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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令初(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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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一个很有意思的小伙子,他最牛的一点在于他可以一边睡觉一边听课。
  小孟同学喜欢熬夜打游戏,一打就能打到凌晨一两点钟。据他所说:只有在凌晨一点半左右这个时间点睡觉,他第二天早上起床才不难受,早了晚了都不行。
  尽管这样,他上有的课时依然照睡不误。离奇的事情在于:每当下课时他悠悠地醒转过来,他总是能够记得老师在课上说的每一句话,以及老师留得作业。不过他要花一些时间去理解这些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脑海里的话语,等他消化完成了以后,他所获得的知识和那些认真听讲听了一节课的学生没什么两样。
  在高一上学期的时候也是卷得可以。他曾立下誓言,要在一个星期里做完一本化学的《五年高考三年模拟》。从他发誓的那天起,他有的时候课也不听,只要有功夫他就会在写他的《五三》。
  我和他的体育课都是选修的乒乓球。乒乓球老师很少管我们到底在干什么,只要点名时人来齐了,就算是大功告成。所以我们通常管乒乓球教室叫做“摆烂教室”。只有不摆烂。他从更衣室里搬出来一个凳子,然后坐在乒乓球桌旁写那本《五三》。他把《五三》的答案就放在边上,一开始是每做一页就对一页的答案,但到了这一周的末尾,他发现再怎么整,这本《五三》恐怕也难以做完了,于是他就有选择性地开始抄答案——他把那些一眼就能看出来的实验大题的答案抄完,然后再去答选择题。
  就是这样,他总算是在一周之内做完了一整本《五三》。
  这种过激的做法虽然不值得提倡,但是我们可以看出这样的一个人的确是毅力可嘉的。
  我挺好奇这样的一个人怎么忽然自己从上层班级下来了。于是我在QQ上问他。
  小孟跟我说:“上层班的人太可怕了,我不管怎么学都追不上他们,这学期的月考和期中考试,我都考了倒数第一。”
  他停顿了一会,然后发了三个哭脸表情。
  我问:“能和他们差多少?”
  他说:“差得多得多。”
  我又问:“你好不容易考进上层班级,结果现在又自己离开了,你真的不后悔吗?”
  他说:“有啥可后悔的,我现在都没弄清楚班级里面谁是谁,我估摸着我走了以后都没有人记得我是谁。”
  后来我才知道,他说的不完全对,其实他去的那个班级还真有人是记得他的。
  我曾有一个朋友告诉我,当向老师提出申请,要离开他所在的那个上层班级时,有一个小姑娘难过得不得了——不过倒不是因为她和的感情有多深,只是因为如果走了的话,她就成倒数第一了。
  回到了我们班以后,跟着我们上了一天的课,到了晚上六点半时,他问我:“在哪里可以上自习?”
  我告诉他,咱们班没有组织自习,不过如果他想上晚自习的话可以加入我们那个名为“贵在坚持”的晚自习小组。
  在考虑了一番后,最后他还是拒绝了,理由是女生太多男生太少,他在里面的话会有很大的心理压力。
  自从回来了以后,课堂也变得有意思起来,生活中也多了许多乐事。尽管是自律如之流,有时也难免睡懒觉睡过了时间。
  有一天下午,老师叫回答问题,不在。起先是我联系他,联系不上。后来全班同学几乎都动员起来联系,但都联系不上这个人。在失联了三个小时以后,他才给我们回消息。那个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当天下午的课早都上完,进入到自习时间了。
  他跟我们说:“我睡了个午觉,但定了闹钟,是中午一点多时醒的。我看见钉钉直播上课了,就先把钉钉挂了上去。但老师还没有讲课,我就打算先眯一会,谁知道,一觉醒来打开手机,已经快五点了,七八个未接来电,二十多条未回复消息,还有两节课的直播回放。”
  从高一上学期开始,我,,闫什,井翌铭,我们四个人就是关系相当好的哥们。但自从和井翌铭升到了上层班,只剩下我和闫什一直没有什么意思,现在回来了一个,这对我来说实在是可喜可贺。
  回忆真是一个有趣的东西,尽管我并不处在那个的时空里,但当我写下这些文字时依然能够感受到那个时候的欣喜。
  晚上上自习的时候,我显然没有做好表情管理。画风一下子从冷漠脸变成了阳光开朗大男孩。
  许含琪问我:“怎么了,乐得这么开心。”
  我回复说:“现在小孟也回来了,咱们班又人丁兴旺了。我以为以后很难见到他了呢。”
  现在是五月底,距离高二上学期真正开学还有四个多月。
  尽管这次成绩考得“不理想”,但是我依然对自己说:“继续下去,好戏还在后头。”
  夏天的暖流已经迫近了。
  我期待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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