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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了对性别的探索后又转向了殷勤的尾巴，“我听说牛都不喜欢被人拉尾巴，但是我也听说又人能通过拉牛尾巴来犁地，得饱，你知道吗？”符衍搓了搓手，对殷勤不断甩动的尾巴在虚空中抓了抓，但又怕牛发彪，始终没有抓到。
殷勤:并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我听说是让牛拉着一块平平的木板，然后人站在上面，一手拉着牵引绳，一手拉着牛尾巴，就可以把翻得坑坑洼洼的水天变得平整，这样方便插秧。”比划着比划着越靠越近，就想一手捏上殷勤的尾巴。
用尽最大的毅力控制住有自我想法的尾巴，曾经，曾几何时，还眼瞎地在符衍身上看出几分温和从容的气质的殷勤：我眼瞎，我有罪。
这分明就是个气人的狗熊孩子！
如愿地握住了牛尾巴的敷衍似乎对牛的毛发质量有了疑惑，捏着尾尖上的拿一串毛搓啊搓还不够，还想拔下来几根玩玩，或是碍于还没有十分亲近的关系，并没有拔下来。
就凑近闻了闻：“得饱，你好像有点臭，你要爱干净一些。”
如果，就是说假如，甩一个七八岁孩子一尾巴，需要接受道德的谴责吗？
研究了一会儿，符衍也觉得没意思了，就靠着殷勤坐了下来。“得饱，你跟了爷爷二十多年了，你知道爷爷的想法吗？”
“爷爷从前身为大巫，对神的信仰应该十分虔诚吧？”
“我还没打听出来他信仰哪一位神呢，得饱，你知道吗？”
“但是，父皇又说，父皇的老师是他见过的最关心百姓的巫了。从他身上能学到很多帮助百姓的东西，现在我有点信了……，他或许已经不信仰神了。”
“可是，即使我这样不断地试探，他也始终讳莫如深，又让我没有底气。你觉得我能信任他吗？”
“你肯定觉得我信不信任你的主人有什么关系，反正你主人以后也只会在这里养老送终，我与他没甚影响。”
“但是他们把我送来就是要来学方术，要是我们的观念不一致，但他又算是教我的师长，这就很难办了。”
“如此说来，爷爷是父皇的老师，算是我的师公，那关系早就定下来了，按道理我不用这么纠结的，但是我还想想要一个说法。你说我奇怪不奇怪？”
“得饱，我不想挖地了，我想去看看那个突然死掉的人的尸体，我总觉得这个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好端端的人，这个死法也太奇怪了。”
“得饱，你哪天吃了什么啊？为什么吃的傻乎乎的去撞墙了？你还记得吗？带我去看看呗？”
说罢，一个利索的抬腿便跨坐在了殷勤的背上，手往牛后腰侧重重一拍，“驾驾驾，得饱，站起来！”
殷勤：如果我有罪，请让法律来惩罚我，而不是在这里陪小朋友玩骑马的游戏，而我真的是只牛。
(*꒦ິ⌓꒦ີ)
但说起男人的死因，不好奇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