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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止是对，完全是把她内心的秘密全都说了出来。
明知道妹妹长大了，自己不应该管得太宽，但总会忍不住多说几句，因为她不愿意承认，妹妹已经变得远比她还要出色，已经不需要姐姐的保护和管教了。
水亦寒轻咬着唇，有些失落地低下头去，却仍嘴硬道：
“这是我们姐妹的事，与炎真道友无关。”
炎真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倔强的孩子，有着家长似的温暖：
“我没有多管闲事的意思，只是说说而已……你们姐妹有你们姐妹的相处方式，而且我看水天女也不排斥，反而很喜欢你这个姐姐。”
水亦寒被他说得有些脸红，不过都是事实，她们姐妹的感情确实很好，从未变过。
妹妹是她的骄傲，问题在于他是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的？好像从小看着她们长大那样。
“这些都是冰灵跟你说的？”
炎真点头：
“自然。”
水亦寒有点绷不住了，暗道那丫头怎么什么都往外说：
“你、你跟冰灵是何关系？”
炎真捏着下巴思索道：
“算是朋友以上，恋人未满吧？毕竟我是有妇之夫。”
说着看了三位美人师尊和雨师师一眼，四女都面色泛起淡淡红晕。
水亦寒听了之后又羞又恼：
“你都有了妻子，还招惹冰灵作甚？”
炎真脸上露出一丝腼腆之色：
“男女之间互相吸引是很正常的现象……正因为我是有妇之夫，所以我们才没有、咳咳，你也是正值芳华的姑娘，应该理解。”
水亦寒有些激动：
“我要怎么理解？你以后别来找冰灵了，相忘于江湖就是最好的结局。”
“亦寒你还没有过喜欢的人吧？”炎真揶揄道：“所以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我怎么样与你无关。”水亦寒脸有些红，一副倔强的表情：“反正谁也不许伤害冰灵，否则我、我就算拼上性命，也会阻止！”
旁观的四女都看出来了，水亦寒的成熟稳重是装出来的，其实内心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年轻姑娘。
平时还好，一旦情况稍微脱离掌控，就很容易被人牵着鼻子走了。
当然，这也跟炎真了解她有关。
炎真摆了摆手，示意她冷静：
“以上这些都是前世的事情了，如今一切重来，她应该不记得我。”
水亦寒愣了：
“什么前世？”
“我是重生回来的人。”炎真坦白道：“脑中保留着前世的记忆，知晓一定程度的未来，我跟水天女乃是前世旧识，今生还未见面。”
水亦寒好一会儿才理解了炎真的意思，两只眼睛睁得跟铜铃一样大：
“这、这怎么可能！”
“我说的话，信与不信看你自己。”炎真笑道：“我来找水天女，是要助她登上院长之位，执掌天道院，与其他四大古老宗门结成统一阵线，对抗妖世和第一邪神……其他方面，我都不关心。”
这话更是把水亦寒给吓坏了。
天道院院长就算是要退位，也至少得等妹妹成圣后，现在说要助她登上院长之位，属实大逆不道。
万一被有心之人听到，会对妹妹的声誉影响极大。
“就算院长大人同意，其他人也不会同意的，冰灵现在还不具备接任院长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