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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木着脸没说话，确认面前的上司不会骂人之后，手指轻轻点了一下手机。
“这里面可能有经理你需要的东西！”
抬手一巴掌扇飞手机，经理怒极反笑：“这里面？开什么玩笑？你好歹也是一个大企业的秘书！有点水平好不好！”
决定了，明天就把这些看直播摸鱼的给开了！
“正是因为有水平，我才让你看看！这主播手里的电池重量能量密度为12000Wh/kg！”
经理的脸慢慢变得呆滞。
自己好像听到了什么非常了不得的东西？
12000Wh/kg？
什么材料能达到这样的能量密度？
地上，手机里面的直播间还在继续，一条条弹幕刷过，煞有介事的样子。
“你没开玩笑？”经理痴痴地问。
或许可以尝试抓住这个救命稻草？
女秘书察觉到他内心的变化，很轻蔑地笑了笑，双手一摊。
“没开玩笑，反正看不看在你，毕竟你是我的上司，你要是被开了，我也会跟着倒霉！”
“我看！”
伸手捡起手机，直播间里传来海浪的声音。
声音很响，似乎是主播在海边游玩。
——“小亮！去抓条鱼！”
——“小亮！去抓一个飞蛾！蜘蛛不是最喜欢吃飞蛾吗？”
——“小亮！放一首歌！”
果然是在骗自己，抓起手机刚要往地上砸去，镜头慢慢切换，把主播的样子露了出来。
一个……蜘蛛机器人？
灵活的关节，非常灵动的脑袋，时不时会根据直播间观众的要求打开胸甲或者腹部。
这不是特效？
经理呆呆地看着这一切，连手机滑落到地上也没能察觉。
随着手机落地，秘书的心也碎了，那是自己花了好几万买的水果！
带着一点私人恩怨，秘书一巴掌扇到经理脸上：“喂！醒醒！这东西有用没？”
疼痛让经理清醒过来，立马抚掌大笑：
“有用！太有用了！你看这节肢脚尖落下的位置，是在水泥地上，却没有一个白点，说明这机器人很轻！”
“很轻不会出问题吗？”
“轻，说明这机器人的结构材料强度很高！你想想，我们的车架如果用这种材料，在其他位置就可以装更重的设备！”
“然后呢？”
“然后？对，然后！”经理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在原地焦急地打转。
突然，他好像想到了点子，转过身眼巴巴地看着秘书。
秘书双手环胸挡在前面。
“你要干嘛？”
“这主播帅不帅？”
“帅！起码比你帅！”秘书很想昧着良心说话，但她良心很大，有点过意不去。
“你现在的工资加两成，你去泡他！算出差！报销差旅费伙食费，双休！”
直播间的镜头转到那主播脸上，夜空中的微微光芒照到脸上，十分帅气，是自己喜欢的款式。
悄悄咽了一下口水，秘书迟疑地问道：“这能行吗？”
“行！怎么不行？年纪轻轻大小伙子，男未婚女未嫁，怎么不行，把你的御姐风范拿出来，不怕他不上钩！”
“那你立字据！”
与此同时，海边的礁石上，“小亮”把手机送到莫雨手里，随后一头扎进了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