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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觉得好像又有什么东西在观察他，与之前斐所使用的手段不一样，这种“被观察”的感觉若有若无。
却又似乎无处不在。
他怀疑他们很可能已经被智脑发现了。
“你最好是真的没什么……”
波斯特扯着嘴角看了他一眼。
许朔淡淡说道：“那我要是说我们已经被智脑发现了，你现在的行动，到底是做还是不做？”
波斯特闻言挑眉：“来都来了。”
许朔：“那跟‘没什么’有区别吗？”
波斯特：“……”
好像确实没什么区别的样子。
不过波斯特却是想起了另外一件事。
他转头看向斐说道：“你不是说你可以操控空间风暴的吗，在我们袭击那栋楼的时候，能不能直接在这附近丢一个空间风暴？”
斐闻言，低头看了看手腕上的微端。
随后她摇头说道：“上一个空间风暴还没有结束。如果由我人为制造空间风暴的话，需要等到空间能源储存到一定量度才行——但我之前已经使用过两次了。”
第一次是为了引开智脑的注意力而放在了遥远的通辽港。
第二次就是在刚才的底层区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