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凯尔希深呼吸了一下，她现在才发现承认嘉尔露作为自己的学生之后，确实如午夜所说很少有机会能和她进行这样的交流。午夜之前对她说过的话让她对师生这个概念有了新的认识，虽然午夜的年龄远远不及凯尔希，但午夜担任深海猎人宗师的时间，要比凯尔希作为嘉尔露导师的时间要长很多。对于如何引导一个孩子找到未来的道路，认识自己，午夜可能有自己独到的见解，这也是凯尔希愿意和她做朋友的原因。
当然凯尔希也知道这些话也不全都是对嘉尔露所说的话，史尔特尔和贝格米尔，同样是一对异族结合的爱人。
史尔特尔当然能够理解凯尔希的意思，轻轻一笑看了一眼后视镜中的凯尔希。此时凯尔希的脸上虽然有一些沧桑感，但透露出来的气质不仅仅是饱经风霜的冷静，更多的是在隐藏内心炽热情感。作为领袖，凯尔希不会随意表现出来，那些情感都是真实存在的。
但至少现在，在自己的学生和同伴的面前，她可以展现出自己的这一面。
“史尔……”
“怎么了凯尔希医生？”
“你困了吗？开了快两个小时了吧……”凯尔希打了个哈欠，她们是夜晚出发的，从离开陆地舰一直到现在都没怎么休息过。
“不知道为什么，我最近感觉精力都很充沛，哪怕像上一次攻击玛利亚的那一瞬间释放了「终焉黄昏」，我还是第一次释放出那火焰剑风，就算爆发那样的源石能量也感觉不到有一丝的疲惫，更不要说以前那种灼烧感了……”史尔特尔摇了摇头，从后视镜中看到她脸上的表情，凯尔希也就认定她现在精神状态都还好。
“那我可以睡一会儿吧……”
“没事，凯尔希医生，到乌萨斯边境还需要一段时间，您好好休……”史尔特尔还未说完，就从后视镜中看到了凯尔希已经闭上眼睛，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看上去已经熟睡过去。
嘉尔露打开了车窗，史尔特尔知道她想要做什么，让嘉尔露先停下，给凯尔希披上一块毛毯之后再打开。虽然不是乌萨斯遍布冰雪的夜晚，那荒原中的冷风还是萧瑟得令人生寒。嘉尔露照顾好自己熟睡的老师之后，点燃了自己的香烟。
“我一直很好奇，露露是怎么学会抽烟的呀……原来还有很多关于露露的事我都还不了解，我还说做你的姐姐呢……”史尔特尔一只手紧握方向盘，另一只手将自己这一侧的车窗慢慢打开，漏出了一丝空隙，让空气能够流通。
“贝斯特拉姐姐……也问过我同样的问题……”嘉尔露缓缓吐出一口轻薄如白色微风一样的香烟，那束烟雾快速地被车内流动的空气带出了车厢内。
接着就是短暂的沉默，只听到风在耳边呼啸的声音。
“虽然我知道……贝斯特拉是劳菲的一部分，但是她对我们两个的感情却是真实存在的。这么久以来我都还在思考一个问题，贝斯特拉究竟能不能算作一个独立的个体？就像我们每一个人那样，有自我意识情感的个体……”史尔特尔打破了沉默，长长叹息一声后，说出了自己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