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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算了,反正人也已经跑远了,追不上了……”泽新言语安慰着,可说到最后内心却涌出一种挫败感。
自己帮不上忙!
在与和苏的较量中,就险些敌不过了,明明修为压制,却还需要尼禄出手保护。
意外接连发生,和苏又被人救走,原本还未解决的危机,如今又再添上一份。
“方才那人是什么实力?”
“不好说,因为只是简单过了一招……”尼禄略微沉思,又补充道:“但她不弱。”
泽新还想问,“我们两个加在一起能不能打过”,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转变为一声无奈的叹息。
“那女人,应该是和苏的师祖,之前听他提起过。”孟见花于那一旁讲道:“只不过他们关系并不好。”
“是女人!?”
“嗯。”尼禄点头。
这点她本不想说的,男人或是女人,这点有时不重要,有时又很重要。
“走吧夫君,带好咱们的战利品,回家。”
那战利品自然指的就是孟见花了,还能有谁呢?
“不!我不和你们走!”孟见花听到二人交流,喊了起来。
这声叫喊几乎是出于本能的,她就像只受惊的小鹿,这两日她经受的折磨真的够多了!
“嘿嘿嘿嘿~”尼禄贱笑着,像极了反派,如同魔王的女儿!
“说什么呢傻妞,你现在充其量就只是个物件,我们魔族交易的商品罢了。”
她走近孟见花,还真如检查货物般,对着那挺翘的大白兔子伸手就摸。
一手一个。
白兔生而肥嫩,纤纤小手自然无法覆盖,尼禄就用掌心,也不施力,就顺着天然的曲线在上面往复滑行……
再一不留神,手又泥鳅似的一下钻进衣服,来了个最直接的肌肤相亲。
轻轻地玩,浅浅的陷。
“呜……嗯…”
孟见花的灵力才刚得到些许恢复,身子还虚弱的很,她能做的就是偏过头去。尽全力忍受,把喘息降至最低。
忍住这羞辱……
“呵。”
尼禄见其卖力忍耐的摸样,仿佛受到挑战。轻拢慢捻抹复挑,手法由轻至重,走的是步步惊心。
唔……哈——啊——
这黄花儿姑娘又如何经受得住?没一会儿便体温升高,喘个不停了。
片刻时光,尼禄好似终于把玩足够了。站起身,淡淡讲道:“夫君,可以用了,请。”
“啊?!”
“呜!”孟见花想大喊。
呜呜呜!!???
可她这才发现,这女人竟是醉翁之意,刚才的抚摸已在其身上布置下阵法,封印了其说话的能力。
阵法不除。
那她除了喘,什么都做不了了!
真的要在今日失了贞洁不成?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但她有一万句不要也只能憋着!
“还是算了。”
泽新看着,伴着犹豫,最后还是拒绝了。
按道理,孟见花此时这泛滥荡漾的可怜模样,哪个男人见了都会想上去欺负一下的,奈何是前几日被尼禄榨取太多?
或者是刚放跑了和苏?
再或者是单纯的对孟见花没那方面的想法?总之他现在心情复杂,乱,乱得很。
也就没感觉……或许有一点,但不多,不足以。
尼禄则欣赏着泽新的进退两难,一副她都清楚的模样,捂嘴偷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