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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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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出玄阑心中疑惑,普觉禅师呵呵一笑。
  
  “有位女施主无意中见到此树,颇为喜爱,说此品与别的名品大不相同,本是以形取胜,这般闲栽着不管不顾,任其自生自灭,十分可惜,她央得老衲同意,今晨来拜佛时顺便领了仆婢过来,令仆人架梯,她亲自执剪,修成这般摸样,她前脚方走,王爷后脚便到了。”
  
  玄阑凝望枝头片刻,平声道:
  
  “倒也好看。”
  
  “原本老衲不肯应允,后来那女施主说,人不除杂念不得真心,花不去冗枝不显真采,还说老衲原是参无相之人,何以竟执着这花是新相旧相,一番话将老衲堵得哑口无言,回心一想,又觉得她言之有理,便擅作主张,由她修剪去了,还望王爷切莫责怪。”
  
  玄阑回身端起茶杯,轻啜一口,又静静看向院中虬木。
  
  “大师言重了,母后当初将之移植到这院子里来,事隔十多年,恰逢今日是母后忌辰,竟让这株遗花遇上惜花之人,我心里倒是有些为母后欢喜的,又怎会责怪。”
  
  普觉禅师听他语气淡寥,想是缅怀亡母忆起前事,倒也不便多言。
  
  这时房门叩响,一把和悦的男声在外轻道:
  
  “王爷,平仲有信到。”
  
  玄阑嗯了一声,回身整衣,辞别普觉禅师,移开禅房的门走出去。
  
  五皇子府的内丞蔺文道立在门外,他年约二十七八,文质白面,秀目蕴韬,停视处似能洞察人心,一袭寻常的净色长袍,穿在他身上显得风采翩翩。
  
  两人相偕往外走,玄阑低问:
  
  “信里怎么说?”
  
  “东西到手了,不过他也弄丢了皇上御赐的神武卫宫牌。”
  
  “他几时寄出的信?”
  
  “上月初十,属下猜他为了稳妥起见,没向急脚递的铺兵表明身份,那些铺兵只以为是寻常百姓托递的信函,加上路途遥远,最近又风雪阻路,便给怠误了,直到今日方才送到,算算日子,他人也该回来了。”
  
  玄阑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这时已是午后,国寺中络绎不绝的人潮逐渐散去,两人出了寺门,先后上马,一条斜道由平整大石铺成,夹在峰木泉谷之间,沿山而下,缓缰百余步外便是山门。
  
  山门前有条官道,一头接壤来时的盛京,另一头拐过山坳通向远方,有生意头脑好的商贾在路旁开了间茶舍,捎卖各式精巧斋点,茶舍分上下两层,楼下送迎寻常客人,楼上雅座专为达官贵人而设,最东头的那间,窗牖正半掩半开着。
  
  一道素衣身影临窗而立,一手捂杯热茶,一手执着书卷。
  
  窗下是茶舍外的门庭地院,林木摧成疏枝,被昨夜的积雪压得低垂。
  
  自山门出来的两匹骏马从窗外疾驰而过,踏起的碎雪扬尘被风一吹,飘向停在庭前的轿子和精美马车,天寒地冻,抬轿赶马的仆役都去了耳房取暖,路上人迹寂灭,两旁枯草从茫茫积雪中探出片零颓叶,原本不过是蜿蜒通往盛京,立在楼阑看去,像是直到天边。
  
  堂倌掀帘进来,见窗开着,便把取暖的炭盆簇旺,收走桌上的残羹冷炙。
  
  窗边倩影向后侧首,朝侯在一旁模样甚是伶俐的侍婢招手。
  
  “和云,你来看。”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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