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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都说了哪几点呢？”
姜禹打字道：“我这还在路上呢，前面有司机，你要我当着他的面，把你的好处都数一遍？”
萧绮：“你又转移话题。不过我允许你夹带私货，你可以把你跟他说的，以及你不好意思说的，都跟我念叨一下。”
姜禹轻笑。
“我跟程尧东说，你姐姐温柔体贴，善解人意，而且很能顾全大局，绝对是贤内助。”
萧绮回了一个翻白眼的表情：“你还挺会说反话的，这算不算挖坑给他跳啊？等将来他上当了，会回头找你麻烦的。”
姜禹：“也有可能他就好这口，会感谢我的安利？”
萧绮没理他，又问：“还有呢？”
姜禹：“还有，我说你人美心狠，手段多，心机多，整我是一套一套的，还记仇，睚眦必报，萧家就属你最难缠。”
这句话姜禹打了很久，他打字慢，大概还算上措辞的时间。
萧绮见了笑道：“你可太不要脸了，这些分明是你的特质。”
姜禹：“是你教的好。”
萧绮：“呸，还有呢？”
姜禹正色道：“如无意外，接下来我跟他会有其他合作，不只是处理里绘的事，还有后续。他对任熙熙有兴趣，这也是好事，以后两家合作多了，他们也能多点接触，至于他是更倾向于跟萧家联姻，还是追求任熙熙，就让他自己决定。”
萧绮发来一串问号：“他们来电么？任熙熙说程尧东没有在追她，那只是烟雾弹啊。”
姜禹：“未必，可能是任熙熙没感觉出来。”
萧绮：“奇怪了，我还以为你撮合他和萧家，是因为不舍得任熙熙。现在看来，无论他选哪一个，都是你最合适。”
姜禹没回。
过了一会儿，姜禹才发来一句：“我到家了。”
萧绮正准备说，让他洗洗睡吧，姜禹就发了视频邀请过来。
萧绮接起来，见他已经换好居家服，就坐在起居室的沙发里。
他脸上有着淡淡的疲倦。
萧绮说：“怎么了，还没聊够？”
姜禹笑道：“我只是突然想到一件事，有点好奇。”
萧绮：“什么事？”
姜禹：“你会因为外人跟我吵架么？”
萧绮：“那你会么？”
姜禹好似没听到她的反问似的：“如果真的发生了，你会怎么说？通常来讲，都是攻击对方的弱点和软肋。”
萧绮笑了：“你是不是在套路我，想从我的口中得知你的软肋啊。”
姜禹仍是那句：“只是好奇。”
萧绮双手环胸，看着姜禹的眼睛，片刻后笑容渐渐落下了，还多了几分认真。
以她对他的了解，他是真的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