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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专程来找我的?”她直白而欢欣鼓舞地问。
“顺便。”
“……”
“刚好来平市有事,想到你应该在学校,就来看一看。”商邵补充完整,但很自然地把主次颠倒了。
“我还以为我们这辈子都不会再见了。”
“我想了很久。”
“想什么?”
商邵没有解释,细微地抿了下唇角,说:“没什么。”
“那你怎么进来的?我们学校管理很严格。”
“记者证可以申请去任何地方。”他信手拈来地忽悠。
“那你……站那里多久啦?”应隐蹭蹭鞋尖。
商邵的目光停在她脸上。他在探究,探究她目前的脸红,与刚刚比如何。
“一个字也没听到。”他停顿片刻,状似散漫地说:“所以,表白成功还是失败?”
“什么啊!”应隐满面通红地瞪他:“只是借笔记而已。不对——你怎么知道他是江录繁?你都听到了?”
“猜的,你在他面前挺不自在。”
应隐懊悔极了。怎么能想到?千算万算,跟江录繁在这么僻静的一角见面,以为谁都撞见不了,偏偏被商邵看到。
一阵铃声响起。
这是大课间的预备铃,提前五分钟响。商邵并不清楚内地的学校作息,问:“是不是该回去上课了?”
“你要走了?”应隐连忙问,两道细眉拧着,质问道:“你不是才来?”
“不能耽误你上课。”
“我不上课。”应隐脱口而出。
商邵很轻地失笑一下,“别任性。”
“那我还有五分钟,你快说点有意义的。”应隐拧眉,五官又急又怒又生动。
商邵便从薄薄的休闲西服口袋里摸出一个长条盒子。那盒子显然是另配的,上面没有logo,但看着很贵,深蓝色天鹅绒的质地。重要的是,它从商邵衣袋里套出来时,本该很容易落灰、粘毛的材质,却依然洁净无比。
“上次在都灵惹你生气,还没来得及向你赔罪。”他轻描淡写地说着,拆开蝴蝶结丝带:“所以……今天来补上。”
他打开盖子,应隐目不转睛。
那里面是一枚女士腕表,浅金色的钢表带,方的表形,黑色的罗马数字表盘。实在是很优雅、很优雅。
应隐呼吸都轻了,不敢置信问:“送我的?”
“不贵,刚好在我affordable的范畴内。”
“嗯?”
商邵摇了摇头:“小姐,你英文有这么不好吗?”
应隐闹了个大红脸,反过来指责道:“明明是你的伦敦腔带口音,我一下子没听懂而已。”
商邵带有笑意地看了她一会儿,直到将她的理直气壮看至心虚气短。
在她蝴蝶翅膀般躲闪的目光中,他又不笑她了,温柔地让她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