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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静了一瞬。\r
温颜只能朝着周围看了一圈，只有周蕴程那边有空位，她想了想，最后还是在他旁边坐下了。\r
离得他很近。\r
她坐得很是乖巧，配着那张纯白的脸，像个遵纪守法的中学生，让人忍不住想叫她回去写作业。\r
周蕴程没搭理她。\r
刚刚说话那人道：“将夜现在启用乳臭未干的学生了？徐盛胆子挺大。”\r
温颜道：“成年了的。”\r
“多大？”\r
“十八。”\r
那人抽了一口烟，打量着她，轻笑：“这里的服务员，年年十八，人人十八，徐盛倒是真的敢用你，他知道这是犯法的吗？”\r
明显觉得她在撒谎。\r
温颜说：“真的十八。”\r
她说着，紧张的将身份证拿了出来。\r
假的。\r
会所的徐哥帮她办的。\r
而且她只是身体有些弱，长相显小，但今年已经21岁了，而且该有的一样不少。\r
她把身份证放在了桌面上。\r
问话的人叫沈清则，他看了一眼周蕴程，周蕴程没说话，沈清则其实并不知道周蕴程什么意思，他刚刚说话，他都有些惊讶，试探着问：“温小姐看起来认识我们周总？”\r
温颜黑漆漆的眼睛望向周蕴程，她淡淡的笑了一下：“不认识。”\r
“温小姐有男朋友了吗？”\r
温颜的视线没从周蕴程身上收回来：“有的，交往了两年。”\r
周蕴程表情没有丝毫变化，抽了一口烟。\r
袅袅的烟雾里是他冷淡深邃的眉眼，让人看不太清楚表情。\r
只能看到他夹着烟的手指。\r
周蕴程的手指很好看，堪称手摸，指节苍白修长，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r
佛珠一圈圈绕在腕间，像是束缚着的一层清规戒律，却并不显得难看，反而有种遏人呼吸的力量感的冲突美，和骨子里禁欲的清冷。\r
沈清则想起什么，好奇的问：“听说周总两年前去了趟南佛寺，皈依佛门了，是真的吗？”\r
周蕴程瞟了他一眼，情绪敛在长睫之下，却一下子让沈清则清醒过来，冷汗倏地冒了上来。\r
好在此时，周蕴程的电话响了起来。\r
他站起身去一边接了起来。\r
对方不知道说了什么，周蕴程的声音变得很温柔：“好，我让司机去接你，等到了你给我发信息。”\r
说完便挂了电话。\r
“周总，谁的电话？”\r
“舒晚。”周蕴程道：“她等会过来。”\r
温颜猝然抬眼，朝着他看过去。\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