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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熟了，能吃。”春她爸又端起酒杯邀请老婊，“来，喝酒……”
就这样，两个人边吃边喝边聊。
老婊这才觉得有些奇怪，便问:“几个孩子，还有嫂子怎么不来吃啊？”
“他们啊……”春她爸道，“睑皮薄怕见生……他们在厨房吃。”
“喔，这么好的规矩……”老婊喝一口酒道，“你还说孩子不听话，来了客人都不上桌子，老婊，你教子有方啊。你这是不是怕别人知道你女儿品性好，让人给说跑了呀？”
“不会的。”麦子她爸道，“喝酒，喝酒……”
“我可跟你说，我今天第一是给你送牛过来，这第二呢……”老婊说到这里停了一下，刚准备说，麦子她爸便又邀他喝酒。
没法，这第二呢只好先放着，喝一口酒，吃一筷子菜，放下筷子又道，“第二呢……”
话没说完，菊这就喊:“亲爷，您就别第二了，来，我给您倒一杯……”
说着便端上这亲爷的酒杯，让他将杯里的酒喝干，之后，又给他斟满。
“亲爷，你慢喝……”菊放好酒瓶，这就朝后院去了。
“嗨，这丫头……行，有礼貌。”老婊高兴啊，咕噜一声，二两的杯子就下去了一半，感觉喉头有些辣，急忙吃囗菜。
完了，这才想起，急忙道，“这第二呢……”
“啊，来两杯……”麦子她娘急忙走过来道，“好，好，你喝，我给你倒双杯。”
麦子她娘端上老婊的酒杯，让他将杯里的酒喝尽，倒上一杯，道，“老婊，你说的，双杯……”
“我没说双杯，我说第二……”
不待老婊说完，麦她娘就接过话道，“这才第一杯，这第二杯，你喝了。我再给你倒。”
“第二……”老婊有些头婚眼花了，“喝，喝了再笫二……”
一仰脖子，咕噜……这第一就完了。第二呢……
“好，我来给你倒第二杯……”麦他娘就又给他倒上了一杯。
麦他爸便摧他吃菜，吃菜……
这酒喝够了，肚子呢也不知是饱是饿，老婊将杯里的酒喝了，结结巴巴地道:“这第二呢……”
“不能第二了……”麦她爸急忙过去扶住老婊道，“再第二就要倒了……”
“啊？倒了？”老婊站起来，“我得走了，这第二呢……”
“不说了，不说了……”麦她爸急忙道，“休息一下再走……”
“不，我说完笫二呢……就走……”老婊坚持要说。
“你都说了几十遍了，我知道了……”麦她爸就让老婊在椅子上坐下。
可老婊就是不坐，“你让我说完，这笫二呢……”
“好，说完了……”
“说完了？好，说完了，就走……”老婊终于将这“第二呢”给说完了，歪歪倒倒地，这就出了门往家里走。
麦他爸急忙喊:“慢点，老婊，走稳了，小心……”
“稳了，稳了……”
跌跌撞撞就这么走了。
叶子见客人走了，冲几个姐姐一笑道:“这第二呢，这第二呢……酒喝完了，还是个第二……”说完又嘿嘿一笑。
“小孩子知道什么。”麦子急忙制止道，“去玩……”
“这亲爷到底要说什么呀？”
众姐妹只好将探寻的目光望向母亲。
母亲轻描淡写地道，“我还不知道，他要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