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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天，老爷子放下工具，叹口气。
斗篷人声音异常冰冷：怎么，是假的？
“珠宝是真，但不是黑曜命运。盘扣太新，工艺精湛却是新打的，时间不会超过一月。”
“哼，这个墨燿，老谋深算，看来是低估他了。”斗篷人起身看着老爷子：把消息散布出去，说这条项链是假，真正的黑曜命运已经丢失。我把这条项链还回去。
黑斗篷男人把珠宝放在墨燿办公桌上，眼睛往旁边瞥了一眼。
“墨公爵真是勤劳啊，这么早就来工作了。”
墨燿出现在黑斗篷男人身后。
“雾男，被戏耍的滋味怎么样？”
“墨公爵这是在挑衅我吗？”
墨燿轻哼：你不配。
“墨公爵，你别拖延时间，抓我的工作还是交给白警司吧。”
雾男站在窗台上，打个响指，斗篷里钻出几只乌鸦后，便从墨燿眼前消失了。
“嘁”墨燿不快地咂咂嘴。
…
被噩梦惊醒的白玉，望着微亮的天空，发了会呆。随后换上丽太太送来的警服，整理好妆容，往警备司所在方向走去。
审讯室里，白玉瞅着眼前这个男人，仅仅十几秒，便说出他的一切。
“无异，外号夜行鬼，真名吴响，山嵊国杀手。干过杀人放火的勾当，山嵊国通缉要犯。三年前，在青兰城抢劫，被青枳警司逮捕，入狱三年，最近刚出来吧？”
“白警司，我没杀人，别什么帽子都往我头上扣。”吴响急忙反驳。
“你说你，私藏武器罪、伤人罪、袭警罪，这不得五年起步？”白玉用平淡的口吻，说着最狠的话：我要是在追加起诉，怎么都得多判个几年吧。十年怎么样？
“别，别，白警司，白女王，我错了，我在也不敢了。”
吴响连忙认错。
“想少坐两年，就好好表现。”
吴响谄媚笑道：当然，当然，您问，我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是在哪和雾男交换的，在黑曜大饭店吗？”
“哇，白警司真厉害。”
白玉面无表情道：回答是与不是。
“是，是，马场，马棚里。”
“你们准备把三王子和墨童带去哪？”
“带出贝叶书丢下便可，我拿钱跑路就行，没想到你那么快就追上来了。”
看吴响的表情，好像有点不甘心。
“雾男是怎么找到你的？”
“酒馆，是酒馆里一个络腮胡大叔店员给我介绍的。说是假扮成雾男把两个公子哥带出贝叶书国，酬金丰厚，我，我就接下来了。”
“哪个酒馆？”
“玉兰街，因寅酒馆。”
白玉侧身对旁边警员道：去把画像师找来。
“跟你交接人质那个男人长什么样？”
吴响回答：不知道，他长袍罩身，黑纱遮面，未开口说话，连男女也分不清。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这时，敲门声响起，白玉转头道：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