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猝不及防,几人站的那么近,徉空脸颊微露红晕,见她不依不饶调侃的眼神,断断续续地扭捏道:“姐……姐姐。”说完耳尖也染上绯红。
羡云见状好笑,看来熊孩子懂事了,不想再捉弄他,便回身对运晖说:“师兄,您来的晚,可能没看到,确实是师妹我先拿的,我可是有证据。”
“你有什么证据”,执露并不信,她肯定又要耍什么花样。
“喏”,羡云指向墙角高处摆放的留影镜,她一进来便看到了,一直对这贵东西好奇却不曾拥有,所以便顺手试试注入灵力,没想到竟这样催动了。
多巧,这不就是女主光环效应,这钗定是她的了,想必刚才拿钗的画面也会被记录下来。
“老板,有劳。”羡云很自信。
那老板环顾四周,而后小心翼翼地将它取下,在运晖的示意下播放之前的画面。
结果很明显了,运晖也不愿再理会这事,便带着莫烬峰弟子下楼离去。
“弟弟,下次见咯。”
听见身后传来羡云的声音,徉空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没滚下台阶。
羡云心情大好地付过灵水玉,拿出钗插在流霭头上,“师妹,这钗真适合你,跟你是绝配。”
执露冷哼一声,秀足步步重重地砸着地面而去。
月上阑干,东棠轩。
虽然现在岁月静好,不过要居安思危,羡云决定明天便去希功堂领任务,打怪升级赚小钱钱。
男主倒是在山下两个多月了,不知道是什么任务,如此棘手吗?路上别碰见就好。
次日,在希功堂,她挑选了个跟信国没关系的地方。
毕竟之前在人界就是信国人,如今并无眷恋,不想再回去那个地方了,羡云深深温柔地轻抚过胸前衣襟的凹凸不平,其下是一块灵兔望月青白玉坠。
她又为东棠轩小泉潭边的灵植浇灌些灵力,现在它已有半人高,略有树形,之前她问过却机峰的师姐,结果也不知道它是什么。
看着倒是纯良无害的长相,应该不会是邪物,当个灵宠养着做个伴也好。
羡云传讯禀明沓尘,将丹戚花分株后栽种到厚朴殿外,分株量少,只种了门前的两块地方。
在厚朴殿,她又想起了画卷的事,讲完丹戚花的照料方法后,羡云又借故问起,“师尊,你觉得一个人一生能踏进一条河里两次吗?”
“唔?”
“徒儿近日听到有几个弟子在争辩此事,心里颇有所感,想请师尊指点一二。”
“你以为如何?”沓尘陷入思考。
“徒儿以为,河流源源不绝,此时河流的水是这般,然而下一刻,彼时的水已经流去,所以徒儿认为一个人的一生无法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万事万物总是处在变化中。又如这丹戚花的花瓣一样,完全没有相同的,即使看上去相似,其实本质截然不同。师尊觉得徒儿说得可对?”
羡云不敢说太明白,怕师尊以为自己意有所指。
沓尘深深沉思,良久,起身道:“你说得对,为师也这般想。”
向师尊道别后,羡云便以传送符下山。
沓尘回到内室,在一幅画卷前久久伫立,“的确,你只是你。往者不谏,来者徒然。”
羡云很快到了惠国的暨华城,这里倒是和信国接壤。
有百姓说城外的首莪山似乎有异,城中失踪了很多人,却在那座山附近发现了他们的随身物品,有人进去查看,但是再也没出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