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檐和凌青菀新婚,如胶似漆。
每天下朝之后,安檐一件事就是回家。
然后关起门,幔帐摇曳不止。
他才不管什么白天晚上。
这股子新鲜劲,他就是过不去。
几个月,凌青菀的肚子不见动静,凌青菀就想起她弟弟说她一生无子,心里有点灰败。
“我也许不能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