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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接下来的话没说。
但两人作为搭档多年，托斯知晓同伴的意思。
老大性格暴虐，一旦没了迷醉，他们地盘上的瘾君子，将会被其余帮派抢走，其中的损失，不单单是贩卖迷醉的利益。
即使两人是帮派的老人，到时候也绝对难逃一死。
唯一的办法，就是逃！
逃到一个帮派辐射不到的地方！
但是...
想到老大的恐怖。
强装如一头黑熊的托斯居然打了一个冷颤。
他哽咽了一口唾沫，有些迟疑道：“比尔，我听菲妮无意间说过，我们帮派只是被一个大组织选作了内华达州的代理，其他州，也有帮派获得了类似桑托尼的人加入，专门负责制造迷醉，也许我们可以想想别的办法。”
“噢~菲妮？”
比尔夸张地耸了耸胯下：“你居然上了那个老女人，滋味如何？”
菲妮是帮派的会计。
平时迷醉的货款，都会定期交给她，通过各种手段，进行“合法”化，再汇入帮派的账户。
“我在说正事！”
托斯不满地瞪向比尔，捏了捏拳头。
比尔不屑地吐了口唾沫在托斯脚下：“伙计，用你的猪大脑好好想想，迷醉的存货，最多还能支持一周时间，你想用一周时间，在什么信息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从其他州的帮派手上，抢到一个能制作迷醉的药剂师？”
如果不是逃亡路上，自己还需要托斯作为打手，他根本不想和这头蠢猪废话，早就自己一个人跑了！
“...那你说要怎么办？”
托斯也知道自己有些异想天开，无力地松开了拳头。
比尔见说服了托斯，眼中闪过一道寒芒：“我认识一个洛杉矶制作假证的高手，使用的全部是真实信息，但这需要很多钱...”
他将目光看向托斯。
对方居然搞定了菲妮那个老女人。
这可真是意外之喜。
菲妮的手上，就有还未“合法化”的货款！
...
两人在阁楼简单商讨完逃跑计划，再也没心思搜寻根本不存在的迷醉配方，连留下的翻找痕迹都懒得处理，匆匆离开。
他们没有注意到。
小区的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