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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姐姐啊……”
“叫奴家姐姐显得多生分，公子唤我阿颜即可。”
瞧着面前笑靥如花的美人，白落往后稍缩了缩。
“颜姐，那个我真是新来的，有得罪的地方你谅解个。”
这已经不是红粉骷髅的问题了，这是搞不好真人剑合一了。
“真不是奴家有意为难公子，只是姐妹这些年相处下来，有了情分。”
说到这里，美人还抬眼轻轻擦拭眼角。
“也不知道我那个不成器的妹妹外出会不会受欺负？”
白落心说大姐你真不用整不值钱的这一出，你的本体还在我手边躺着呢。
说的感天动地的，像是乱世里身不由己的一对可怜姐妹一样。
要不是老黄特意告诉自己要远离无鞘无匣的剑，白落说不定还真信了她这套说辞。
现在眼瞅着对方梨花带雨的，白落就是再不忍，也没保住自己小命重要。
要是自己毫无征兆地离开去喊老黄，会不会得救？
白落摇摇头，老黄外出时间自己完全掌握不住，也就是说，现在剑阁的第一层只有自己一个人也是很有可能的。
那就得从其他地方下手了。
“说起来我倒真有一事不明。”白落托着下巴，似是沉思道。
先稳住对方，然后慢慢找到能保证自己安全的办法。
实在没办法了再喊老黄吧，白落没法去确认对方在不在剑阁内，也就是说现在的老黄正处于在和不在的叠加态当中……
自从知道自己花了阳寿去请剑之后，这把剑对自己的态度就有些暧昧。
一改刚刚似乎要砍死自己的架势，玩起柔弱这一套来了。
到了别的世界，还能看到川剧变脸，白落是没想到的。
“公子你说。”对方眨了眨眼，一副乖巧可人的模样。
“那来领剑的汉子我瞧着是个粗人，为何会瞧上名字如此秀气的一把剑。”
“公子想知道？”旧颜微微挑眉，便换了一副新的面容来，由满脸无辜换做了睥睨的神情。
“额，其实我也可以不知道。”
白落从对方的面容上看不清什么，但从剑身本体的不断颤动来说，这着实不算一个好问题啊……
“倒也不瞒公子。”对方赧然一笑，详细解释起来。“新妆虽说年轻于我，但她能幻化出要求的任何容貌来。”
“而奴家却只能幻化出曾见过的女子样貌，并且只能坚持一柱香的时间。”
女子哀怨掩面，似是被白落勾起了伤心事一般。
瞧着不断往自己身上靠近的剑身，白落算是明白了：自己似乎踩到了禁区了。
虽然面前的女子幻影抽动着肩膀像是哭泣，剑上的杀意却是越来越浓了。
不知何时这把剑已然翻了个面，不同于刚刚见到的清亮，另一面上满是疮痍和铁锈。
“我觉着吧，”白落决定补救一下试试，实在不行的话，就喊老黄寄希望对方听得到了。“其实这反而是好事。”
“公子何出此言？”
对方显然也是没料到白落会这么说，带了些许的惊奇。
“从能力特性上来说，新妆能够随意调换固然有更多样貌，但在伪装时，却会因为些许的不同而露馅。”
“在战斗的时候，我显然更倾向于看一眼就能还原样貌的神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