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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说，叫门都算是成功。
【赵教头和陈教头，领着你大摇大摆地进了武馆大院。】
【宽敞的大院，被两人高的白色石墙围了起来，正前方是十几级台阶，直通武馆大厅，左右两边，各开了一个拱门，通向南北两个演武场，大院内站着莫约七八十来号人，他们有的两两对立，相互缠斗，有的蹲马步，有的在打木人桩。】
【陈教头用下巴指着这些人，对你说：“这群人就是武馆招的打手，当然也有个好听点的叫法，外门弟子！这个称呼，能让他们更有归属感，实际上馆主压根不负责教习他们任何武艺，全让我们这群教头带着，教点儿强身健体的方法，好让他们在码头搬运货物时麻利些，或者是传授几招流氓套路，练出狠劲，打架敢上就行！”】
许言看到这，有些怀疑。
别人不好说，但你陈教头，能把人教出狠劲就奇了怪了！
【说话间，不少人也都看到了两位教头，登时来了精神，爆发出比先前更强的干劲，做出更夸张的姿势，张牙舞爪，嘴里叽里呱啦，吼着压根听不明白的话语，像发疯犯病，你不敢再靠近一步。】
这什么人类迷惑行为大赏？
许言脑袋里面浮现出一个似曾相识的画面，后世很多公司推行的狼性文化，大清早的就给人打鸡血，比谁口号喊得最响亮，舞跳得最尬，大概就是这样的场面吧？
【两位教头继续领着你，上了台阶，去到武馆大厅，一名衣着华贵的中年男子，高坐于正位之上，一手抚着胡须，一手在椅子扶手上轻轻敲击，深邃地目光，在你身上停留，仿佛要把你看穿。】
【陈教头对着坐上之人恭敬地施了一礼，然后对你道：“这位便是武馆馆主，你过了我们这一关，但想要成为教头，还得得到他的首肯才行。”】
许言点头表示懂，说白了就是初面和终面的意思嘛！
也好办，大不了再重复施展一次【八臂斩阎罗】，过了这么多时间，招式也该调息好了。
【片刻后，馆主刘一家撤去眼神，起身大笑，拍手称赞道：“刚才门口那番比斗，我全然看在眼里，果真是英雄出少年！只不过，空有一身本事，心还是太软了，下手却不果决，若是当时，赵河抱着必死之心，你的怜悯，怕是会害了你。”】
【你注意到，赵教头的脸色，此时有些挂不住，嘴唇微微颤抖，可最终却依旧是一言不发。】
【刘一家继续道：“少侠的实力是没有问题，但其他方面，却有些不尽人意，综合看来，只能算是勉强达到我武馆聘请教头的标准！”】
这几段文本，看得许言直翻白眼。
说得冠冕堂皇，实际上不就是职场PUA么。
先是对着你一顿挑刺数落，勾起内心的自我怀疑，然后再给那么一丁点儿的肯定，两两对比，便会让人觉得遇到了生命中的贵人，当场就该感恩戴德了。
许言心说，这有一家武馆可以啊，外面一群低级耗材打鸡血，里面这些个高层，也被各种话术治理得服服帖帖的！
果不其然，有了上面那番说辞，刘一家接下来的话，也就顺理成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