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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斯蒙古包里,四个被雨淋湿的傻子正围坐在刚燃起的火炉旁烤干身上的水分。
我询问哈斯明天的计划都有什么。
哈斯:“这个蒙古包搭完算是啃下了最难啃的骨头,明天开始就是布置蒙古包内部装饰,找说亲人核对婚礼流程。”
我:“听起来好像确实没什么大活了。”
哈斯:“嗷对!你这好容易来一趟,不能让你白来。”
我饶有兴趣地问道:“你还为我安排了什么活动?”
哈斯:“草原上的篝火总得感受一下吧?”
哈斯把篝火晚会定在了婚礼前一天晚上,组织大家热闹热闹,也算是给自己办一个单身夜趴踢。
到达草原的第二个晚上,虽没有第一天隆重的仪式,但晚饭上的酒肉依旧是必不可少的。
我只喝了两碗马奶酒,没有再多喝,一是不想因为喝大了失态,二是因为今天着实有点累了,小酌两杯有助于睡眠。
巴雅尔从我到达草原的那一刻起,就仿佛成为了我的专属服务人员,每日的洗澡水,必勒格都让他准备好放到我屋里,其他的日常生活需要,也都由巴雅尔帮我置办。
看着巴雅尔行动不便的右手帮我提进来三桶洗漱用水时,我有些难为情,看着他转身要出去,我叫住了他:“你的伤口还疼吗?”
巴雅尔翻开虎口给我看:“要不你再帮我检查检查?”
我:“被雨淋过,要不重新上点药?”
巴雅尔点头:“也好。”
我从自己行李中找到随身携带的小医药箱,为巴雅尔换药。
我小心翼翼拆开纱布,经过一下午的忙活和雨水的浸泡,纱布有些松了,还算好拆。
药棉下,那些被扎破的皮肉已经没有血液渗出了。
我:“这点小伤的确不算什么。”
巴雅尔:“都快好了就别包扎了。”说着就要把手缩回去。
我赶忙拽住:“伤口沾过水,别感染了。”
巴雅尔:“哼,真是矫情啊!”他有点不耐烦了。
我:“这点伤如果换做是我,我也不会再精心处理了。只是,你不一样。”
巴雅尔:“嗯?”
我:“别多想,这些天还要多麻烦你关照,我也想帮你点什么。”
巴雅尔笑了:“你要是想感谢我,倒也不用这么麻烦。”
谈话间,我已为巴雅尔重新包扎好伤口:“今晚还是别沾水了,实在不行找必勒格帮你洗漱一下吧。”
巴雅尔:“必勒格?你认为他会帮我刷牙洗脸洗脚吗?”
我:“你们关系不是很铁吗?”
巴雅尔摆摆手:“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他肯定在和哈斯黏糊着呢。”
我看着巴雅尔会心一笑。
巴雅尔:“要不......你来?”
我把身子往前凑了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刚才听到了什么:“你确定?”
巴雅尔:“算了,孤男寡女的,知道你也不好意思,我走了,晚安。”
我望着巴雅尔走向必勒格蒙古包的背影,回想起他刚才说话时面红耳赤的样子觉得好笑,冲他喊道:“喂!是你不好意思还是我不好意思啊?”啊的尾音接上了我放肆的嘲笑,这让巴雅尔觉得自己很没面子,气冲冲地钻进了必勒格的蒙古包。
收起笑声,我抬眼望向星空,雨已经停了,清新的空气中夹杂着草地的香气,夜晚繁星点点,我的困意消失了一大半。
转身回屋,简单的洗漱完毕,不忘拿瓶200ml的红酒和我的相机来到大营周围的空地上,一身清爽地躺在草地,喝着酒拍夜空,静静享受这草原上独有的惬意时光。
一小瓶红酒喝完,微醺上头,我打算回去睡觉了。
正要离开,突然想到了什么。
于是我把手里的东西都先撂下。
对着漫天的星空,闭上双眼,双手合十,开始许愿。
还是白天的那个愿望。
四周安静的环境让我心无旁骛,一心虔诚地向神灵诉说着自己的心声。
许愿完毕,我心满意足。
看着天上一闪一闪的星星,它们不说话只是冲我眨眨眼,就好像真的感应到了我的心声在回应我一样,我欣慰地笑了。
我知道,我的愿望根本不可能实现,但这样的精神寄托好像成为了我努力活下去的动力。
不得不佩服草原人民强大的信仰精神,在巴雅尔地感染下,我也对草原上的神灵充满敬畏,虔诚地相信神灵会帮助我实现愿望。
在陆过离开的这些漫长又煎熬的日子里,我的生活,好像又看到了一丝丝希望。
回到自己柔软的小床上,闭上双眼,结束这充实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