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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色的街道，红色的高楼，我们像是一步踏进了上个时代，空气中有灰尘和铁锈的味道，辉姐牵着我走到一个中间是大锤子雕像的广场，找了家连锁的重庆小面坐了下来。
没有厨师没有店员，店面不算大，四张桌子十来个板凳，里面小隔间就是厨房，菜单印在不锈钢桌子上往下一按就可以点菜了。
巨大的工业机器人即使被砍掉了下半身被塞进了厨房，
她趴在厨房里，直勾勾的看着进来的人，用她的手肘上的摄像头。
工业机器人的眼球型号可以改一下往人身上按，多少能卖点钱，所以不出意外的她的那对已经被拿掉了。
我点了一份虾饺，今天胃有点不舒服想喝点热汤，辉姐说她不吃让我垫吧垫吧得了，一会喊桂英领我们去吃好的。
“真的很熟吗这个桂英。”
“当然可以，我们有交情的，在机动部队就认识的，虽然她不算啥好人说实话，属于那种她妈妈能卖上价第二天她就能给她妈挂网上，但她对我还行，我最早落脚租房子就是找的她同居，相互帮了不少忙。”
“同居这么亲密？”
辉姐也坦诚张嘴就说。
“这么爱吃醋，我和人家还睡一张床呢，咱们一周一次你还不乐意和我凿呢，现在好了，知道还有人和你争，再臭的p也是香的是吧。”
她伸手要揉我的脑袋，但她个矮够不到，辉姐也是蛮横，拽着我的头发就往自己怀里抱。
“那些都是过去了，我现在最疼的就是你这个大宝贝，桂英这种人混的很好了，她来外城卖义眼，据说找了个老大，现在混到厂里当中层干部了，过年的时候去找她，现在有了自己的办公室，厂里配了个司机开车，手底下管五六十号人，你不愿管这些了，见面就少说话，别人送你东西自己收着，记得说谢谢礼貌点。”
她一边说着，一边又开始打桂英电话。
“这个桂英能行吗？别整半天人家忽悠我们来，给我们半道抢了，这还是在外城到时候就算被搞了也没处说理。”
辉姐蒙头发信息也不回我，我就伸手摆弄她随身带的那个小包，想把拉链给拉开把我抱的那些个六合一塞进去，但我这一拉拉链辉姐直接应急了，转身护住包把我的手直接拍开。
“别乱碰人东西啊宝贝。”
我对她这么大的反应很困惑。
“你交易是用这里面的东西交易？里面装的啥神神密密的。“
我越好奇辉姐越是往身后藏，那个小包发出了金属铁片碰撞的声音，见我这么执拗，辉姐一面继续往身后藏，
一面就开始脱鞋子，准备用小脚丫子转移我的注意力。
她小脚一翘，五根指头豆豆就开始扭，袜子脱了一半就开始抠脚。
“盯着干嘛想尝尝？不客气热气腾腾的。”
“咱能不能不恶心人。”
“人桂英和我住的时候可喜欢我了，天天求我给要了她，人想和我抱对我都没同意。”
“……”
“怎么看我的眼神还变了，有人抢着吃，脚丫子都是香的是吧。”
辉姐讲话的时候揉我的脑袋，她的劲大我拗不过，脑袋只能随着她的右手晃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