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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肯定是月总的精神控制吧，他对新来的都这样。”
司机还在打趣着。
桑羽刚才没有说出实情，是忌惮他是个普通人。不过桑羽觉得自己也是蠢，想着能为这公司打工的有正常人吗？
桑羽也有些问题想问：“为什么说每个？可他才18，他这是在这干了多久了？”
“以前接待是他父母干的，他10岁开始就跟着父母练习接待，13岁就能独立工作了。我以前来的时候，他还在只在一边察言观色呢，话也不敢说。”
司机也是口无遮拦地回答。
桑羽估摸着这个他也是老资历，也向他打听一下公司的情况：“话说我们要用魔法跟什么东西战斗啊。”
“月总那小子没告诉你吗？好吧，我来告诉你，你可别惊讶。”
司机说到这停了下来。好像是等桑羽的回应。
桑羽也没觉得自己会惊讶，说：“说吧，是打外星人还是某个不怎么的声。”
司机先是轻笑了几声，像是在佩服桑羽的想象力，然后接着说：
“打一个共同的敌人还算好的，可我们是在自相残杀啊。你知道吗，魔法师死后，力量并不会消失，会在魔法师死的地方沉眠，直到自然觉醒或魔法唤醒。当它醒来后，力量不受约束，会影响到普通人和环境，一般武器不管用，只有魔法才能消灭。而且主人生前有多强大，它就有多强大。”
这信息量太大了，桑羽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但司机也没等他消化，接着说：
“所以啊，你我死之后也会有力量残留，到时候又有新的魔法师来打我们，新的魔法师死了又会有力量残留……会无限循环。懂了吧，这就是自相残杀。”
司机说完，车里就安静了。
桑羽靠在车窗上看着外面的街道，他并没有害怕或者是惊讶。魔法师生前是英雄，死后成祸害。他越想越感觉空虚。
司机似乎也感受到了，像大人开导孩子般说：“所以，为了给你们的补偿，工资开得很高。而且经过了一百多年魔法师的努力，现在野外的的力量已经所剩无几了，战斗次数并不多，然后的就好好玩吧。你之后的事，不用你管。”
这句话倒把桑羽从内耗中拉回来了，然后他愤愤不平地问：“谁是第一个会魔法的，难道他没考虑过后果吗。”
“第一个会魔法，至今也是个迷，没人知道他是怎么学会。”
“谜题那么多啊，我有点好奇魔法的历史了。”
“这个可以说得太多了，到时候会有人教你的，也是你必须要了解的。”
“我突然就有点期待了，不过……”
桑羽开始戏谑起来，接着说：“不过你这么是开着车的，不用魔法带我过去更快一点吗？”
司机又轻笑了几声，说：“哎呀，不要因为伍玖妹妹带你飞过一次，就以为所有人都会飞啊。而且能自己飞就很不错了，能带人飞就很离谱了。”
“哟，那伍妹那么厉害啊。”
听到这话，司机沉默了一下，好像在思考什么，但还是用轻松的语气接着说：“毕竟是天生能操控四种能力的人，都被她玩出花了。”
话题重回到魔法上了，桑羽也好奇问起司机：“话说大哥你的能操控什么啊？而且那么老资历，我听说操控元素是最基本的，那高阶的是啥？”
“我？我是控制引力的。高阶嘛……现在只有记载了，比如身体化形，操纵万物之类，不过已经没人会了，而且也没人深入研究，原因刚才已经提到了，是为了让后人打你的时候少费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