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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可以坐下来好好聊聊了吗？”
“你还是会正常说话的啊。”
“哈哈哈，小姐，你可是为我那胞妹而来？”
“对，把她给我。”
“可以，但若胞妹不同意呢？”
“哼，你用过这东西你应该知道可以操控意识到吧？”
“那若是我不同意呢？”
………
“唔，你真烦人啊！”
如今的零仅仅只是此方世界的一个普通人，只不过是多了一些对于世界的权限，所以，论战力她只有普通小女孩的实力，对于眼前之人她没有一点办法。
“那你回答我一个问题，只要你能回答上来我便让胞妹随你而去。”
“什么问题，快说。”
“那便是，意志。”
“意志？”
“是的，正如你所说，你们所使用的系统可以操控他人甚至是自己的意志，那么作为掌控这个系统的你的意志是如何的呢？”
“我的意志？”
“是啊，若是你没有意志那为何来此找寻吾妹，若是你没有来寻找吾妹你又会去何方，又应当何去何从。”
此时的正德已经是有些汗流浃背了，即便聪明如他也不禁有些慌，毕竟眼前这个女孩肯定是自己完全招惹不起的存在，只不过对于他的妹妹即便是神明他也要去搏一搏，在这个世界以他的聪明才智碾压所有人都不成问题，而正是因为想要保护好他的妹妹才藏以拙劣。
若是平常人家的妹妹他也还是可以平步青云无需遮遮掩掩的，奈何自家的妹妹天生丽质，可以说即便是皇帝的三千佳丽也不及妹妹的三分之一，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不不不，这一点点的词汇根本无法与之媲美，因此并没有多少男子可以抵御其诱惑，甚至连自己都不免动心，若是还让帝王得知了妹妹的存在，那妹妹便会离我而去，到时候即便我空有一身本领也毫无用处了；
如今仙人来抢人，自然与帝王无异，而仙人又与帝王不同，可以与之一论，而这正是正德所擅长的。
“你若也拥有属于自己的意志，那扭曲你的意志是否合理，而你是否也是在跟随者你的意志所前行，而你创造出的系统也是否会跟随着你的意志，是否不会改变你的意志………”
正德越说越快，零的思考也越来越跟不上其所涵盖的问题，逐渐被无数个问题所掩埋了起来，这便是读书人的技能之一，用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拆解成无数的问题，然后以量击溃他人，可惜现在作为凡人的零却没有意识到，开始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