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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去找过家明的老婆，我不敢。”周娟突然苦笑了一下，“家明不喜欢别人违背他的意思。”
“那你知道玲玲姐是谁杀的？”苏洛居高临下的又问了一句。
“她不是自杀的？”周娟的样子看起来不像装的。
司徒又问了一些问题，两个人开车把周娟送回了家，原来她住的地方离李家明的小区步行只有20分钟左右。
“你怎么看？”送走了周娟，车上只剩了两个人，司徒对着副驾驶座位上出神的苏洛问到。
“不会真是我把遇到他们的事情告诉玲玲姐的吧？”苏洛当然不记得几天前另一个苏洛的行为。
“我见过另一个苏洛，和你的差别没有那么大，都很冷静睿智，我猜她不会的。”司徒想起了自己兴冲冲跑到“真爱社”，结果看到了一个自己仿佛不认识的苏洛，那时候真的很失落，如果不是因为记忆的差异，自己也不一定一下就能区分出那是两个不同的人格，因为她们说话的方式和性格，看起来都差异不明显。
“司徒，你是怎么区分出不是我的？”苏洛扭过头来，笑容里有一丝期待。
“就像你能看出周娟的伪装吧？可能出于一种本能。”司徒看了一下苏洛，其实她们看自己的眼神并不一样，应该说看所有人的眼神都不太一样，刚才和周娟对峙的苏洛是强势的、有压迫性的、果敢，而此刻的苏洛是温和的，眼神里都是故事和情绪。
“明天调查什么？”苏洛转移了话题。
“你不要休息一天吗？”司徒摇头笑了笑，虽然很希望有苏洛在身边，但是她这种强度的工作，又不忍心一直带着她。
“我都休息了一个月了。”苏洛的声音低沉了几分。
“我明天想叫李家明到警局再聊聊。”司徒看了看后视镜，皱了皱眉头，提高了车速。
“怎么了？”苏洛也看了看后面，好像有一辆黑色的越野车不紧不慢的跟着。
“给白术打电话。”司徒快速过了个路口，发现后面的车并没有怕被发现的意思。
“白术，我和司徒被跟踪了。”苏洛先把自己的位置共享了过去，然后给白术打了电话，又点开了免提，里面传来了白术焦急的声音：“老大，什么情况？”
“黑色吉普，SA，XXXXX，从长虹路和广深路的十字路口跟上来的，里面应该不止两个人，看起来像职业的。”司徒一边看后面的情况一边把车开得像飞起来一样。
“我马上出发。”对方的声音听起来已经气喘吁吁了，还有招呼人上车的声音，“我们从局里过去，估计20分钟之内就能相遇。”
“先抓后面的人，我待会上高架，从第一个出口出去是个河边，人少。”司徒冷静的指挥着。
“老大，这样你们会很危险。”白术的声音听起来都尖利了。
“跟踪警察的车，还不怕被发现，车上肯定有武器，市里容易伤着人，待会见。”司徒示意苏洛挂了电话，又担心的看了一眼，发现苏洛脸上不但没有恐慌，还透出一股神采奕奕的神情。
“苏洛，把你前面的东西拿出来。”说完指了指副驾驶的手套箱。
苏洛依言伸手进去翻了翻，发现有把看起来很精巧的锤子。“要这个干嘛？待会和他们拼了吗？”苏洛笑嘻嘻的摆弄着锤子。
司徒这会的脸色已经惨白了，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指都紧绷了起来，“刹车被破坏了。”
“啊！”苏洛再往后面看去，发现已经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