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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言没把白老大重新收起来，因为她发现来到真理城后，白老大居然又能开口说话了。
说不准是范捷也在这个空间的原因。
“自助贩卖亭？长啥样？”对于白老大的这个建议，她觉得很有参考价值。
“你看道路边，或者每栋建筑里面，圆柱体造型，外壳是玻璃，顶上还有一圈绿色的灯的就是。”
听完白老大的介绍，她朝马路方向瞅了一眼，然后就发现，这什么自助贩卖亭几乎每隔几十米就有一家，于是乎随便找了最近的一间开门进去。
里面的空间还可以，大概四平米左右，一台和冰箱差不多大小的仪器占了四分之一左右的空间。
“欢迎您使用VMS自助贩卖系统，本场所外玻璃由特殊材质制成，安全可靠，完全隔音，还配有光学迷彩，不用担心暴露您的隐私，最后祝您购物愉快！”
和自己脑内系统几乎一模一样的声音，从那台仪器的扬声器位置传出。
白老大说得没错，当有人进入后，门会自动锁上，无法从外侧打开，确实是个晚上凑活落脚的好地方。
不过此时的陈言已经被这台仪器所吸引。
各式各样的广告贴在机身两侧，虽然大部分商品她都看不太懂，但是在人类天生的购物欲望驱使下，她来到屏幕前，点下了开始购物的按钮。
“您好，欢迎您使用本VMS自助贩卖系统，我是您的购物向导，请问您需要购买什么样的商品呢？”
这应该是个AI吧？
陈言低头问白老大：“你说我作为新人，买什么东西比较好？”
白老大却是自顾自道：“看看消音器。”
“好的，检测到您的配枪为，黎明之星-双弹夹版-银白涂装，该枪型本身噪声极小，对消音器需求不高，您确定要查看吗？”
“它好像说你不需要消音器。”陈言还记得当时在大学城，开枪时的砰砰声，都是白老大自己喊的，也是有够闲的。
“那你问我做什么？我是枪哎，不看配件看什么。”
说的也是，陈言稍稍考虑了一阵，开口道：“有住房服务吗？”
“抱歉，地产相关交易不属于本系统可提供内容，请到各区的房产中心咨询。”
“那有吃的吗？”
......
十分钟后，吃饱喝足的陈言重新回到屏幕面前。
这自助贩卖机服务确实到位，提供的食物装在一个小铁盒里，色香味俱全，甚至还是热食。
这回她反复思考后，询问道：“有提升基础属性的东西吗？”
“好的，为您打开人体增强药剂商城。”
屏幕上一下子出现了各种各样的商品，有什么临时增强力量的，临时获得夜视能力的等等，五花八门。
但都不太符合她的预期，直到拉到了商品列表的最下面。
力量基因药剂：永久增加力量属性0.1，售价：真理信用券9800。
她稍稍一愣。
9800？才加0.1力量？那自己这系统次次白给这么多属性点，加一起得值好几十万了吧？
关掉当前的商城页面，陈言露出一丝释然的微笑，这还是她第一次由衷地对自己的系统感到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