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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接下来我问你答，明白就点点头”
女生迷茫地点了下头。
白曦把玩了一下匕首，“你还记不记得自己是谁？”
女生蹙眉，摇了摇头。
失忆了吗？也是……还能保留智慧就不错了……
白曦一把撕掉她嘴上的胶带，把凳子往后挪，刀尖抵住她的额头，“不许动，你能说话的话就说‘是’。”
“呃……”女生发出了沙哑的声音，随后摇了摇头。
白曦挠了挠脑袋，呆毛左右来回晃动了一下，“那你想吃东西吗？”
女生看着她的那根呆毛有些发愣，一时没有回答。
白曦被盯得有些不自在，用匕首在她眼前晃了一下，“看什么，没见过……女孩子吗？回答我的问题！”
女生似乎把刚才的话语当成了两个问句，再加上之前问句，一时理解不了，有些困惑地歪了歪头。
“只能接收简单的信息吗？好吧，我问你是不是想吃东西？”
女生点了点头，毫无血色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线。
“你见到我那么激动，是不是想吃我？”
女生微微张嘴，缓缓点了点头。
白曦站起身，“你这么诚实，我就不杀你了，你自己留在这吧”
“呃……”女生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
“那你能不能控制住自己的食欲？”
女生艰难地点了两下头，接着就摇了好几下头。
只能一点点的意思吗？还不好确定是多久啊。抑制进食本能还是太勉强她了，她被绑在这里很久了吧，肯定饿得不得了了。
话说能不能当宠物养呢？她还挺听话的……
“呃……吼~”女生发出了比之前更大的声音，身体也大幅度扭动着。
白曦回过神来，“怎么了？你该不会按捺不住……”
话还没说完，便传来了玻璃破碎的声音，隐约可以听见有东西踩在碎玻璃上，尖锐且刺耳，让人十分不舒服。
楼下的嘶吼声短暂地响了几下，而后便是零碎的啃食声。
“啊？那些丧尸打破窗户了？”
白曦三步作两步跑到走廊上，探头往下看去，可黑灯瞎火的什么都看不清。
“吼～吼～”女生在屋内对着白曦连吼了两声，那声调像是在叫她回来。
白曦也隐隐觉得有些不妙，迅速转身返回。
在她背过身的一刹那，黑暗中出现了一双血红的眼睛，望向她刚才的位置，但很快又与黑暗融为一体。
白曦突然感到后背发凉，转过头扫视周遭，却什么都没看见。
快步走回了杂物间内，用厚木板与女生相隔，站在一旁，警惕地看着门外。
厚厚的云层将月亮掩埋，如同在漆黑的画卷中泼墨，已然伸手不见五指。
白曦点燃了一支蜡烛，微弱的火光足以让她看清周围的事物，“外面有危险？”
女生点了点头，身体蠕动，下巴碰了几下锁骨，“呃呃……”
“你是什么意思？要我帮你松绑？”白曦瞥了她一眼，“不行，你控制不住自己，我怕你把我给咬了”
女生皱了皱眉头，见白曦态度坚决，便安静下来了。
‘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不知道从哪传来了猫头鹰的叫声，由渐强到渐弱，有规律地响起又消失，更是增添了几分恐怖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