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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上元村之前。
母亲说:一个女孩子放着城里好好的工作不干,却去乡下旮旯里当什么狗屁的妇女主任,荷荷(小名),你这是为那般?
父亲说:去基层镀镀金是可以的,如果你当作什么高尚而伟大的事业,那就大可不必了,毕竟村妇女主任是个微不足道职业,要前途没前途,要希望没希望,要名利没名利!
母亲接着说:你不会看上程刚吧?才和他一道去乡下吧?
妈,爸,你俩的心情我能理解,我是成年人,我有我的生活,梦想和希望,你俩话我只能作参考,但我绝不会听从的。
荷洁声音不大却透着力度。
父亲皱了皱粗短的眉头,瞪大双眼追问道:那你去上元村不是镀镀金了吗?为了所谓的梦想啦?
回答是深渊般的沉默。
随后闺蜜,朋友,亲戚轮番劝说,让荷洁烦不胜烦。
临行那晚母亲下了最后的通谍:荷荷,你去上元村待半年就回来,我无话可讲,农村是广阔的天地,你去见识一下广阔天地无可厚非,如果你待一年二年还不回来,到那时别怪妈太无情了,妈一向是要强好胜的人。
菏洁眉毛曲了一下,嘴角抽了抽道:妈,你不会不认我这个女儿吧?
说完眼圈微微红了。
第二天早上,俩人上了途经上元村的客车,在客车上,程刚看了她一下脸色问:小荷,你好像有心事?是不是父母不愿意你来?
荷洁苦涩一笑,反问道:你父母难道愿意吗?可怜天下父母心!你和我一样面临各方面压力,尤其是亲人的压力。
沉默了一会儿,荷洁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我妈说我看上了你,才和你一道去乡下。
见程刚低头没吭声。
荷洁又问:你怎么不说话呀?
程刚缓慢抬起头,看了看车窗一闪而过的风景,一字一字道:你让我说什么,在别人眼中也许我俩是不合时宜怪人。
你这是转移话题,程刚哥。
………………
荷洁从回忆中恍过神来。
元森己经走了,她看了一眼空荡荡静悄悄的院子,古树上传来几声宛转清脆的鸟鸣声,耷拉着眼皮,用近乎戏谑口气说:老书记是什么意思?欢迎我俩吗?还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元明清不是说他待在房内三天都没出来,不吃不喝,只抽香烟,那他还有力气从家里来到村委会吗?他不会像孙悟空那样腾云驾雾吧?
程刚说:元明清话儿你也信,他说六月里盐都馊了,你信吗?
我们初来乍到,谁的话都不能信,凡事多一个心眼。荷洁说。
过了一会儿。
刚才老书记不是说让烧饭过来吗,怎么到现在也不见踪影?
小荷,老书记不过客套一下,你还当真?程刚半嘴着嘴巴说。
看来今晚想洗个热水澡都是奢望了。荷洁不无失望的说。
你房间内没热水器吗?程刚问。
没有。
那真是怪了,我的房内有,要不我俩换了房间,你是女孩子,特别爱干净,出了一身汗,不洗澡那行?
程刚说着便从院内进去,开始利索搬起行李来,好在程刚行李不多,一会儿就搬好了,又回身帮荷洁搬行李。
换好房间后,程刚问:晚饭去那儿吃,食堂门都关了。
菏洁尖了尖眉头说:我觉得这一切好像有人在操控,目的想让我俩知难而退,我们会退吗?做梦去吧!
操控?谁?不会是老书记吧?
有可能,也许他是只老狐狸。荷洁胡乱的猜测道。
小荷,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不要这样污辱人家,人家好歹当了上元村几十年书记,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程刚哥,难道今天所发生的一切都是巧合吗?先是你被打掉牙齿,接着又出现疯狗,然后村委会空无一人,连食堂门都关了,还有我房间内连个热水器都没有,这说明什么?
荷洁抬起头,一脸狐疑的问。
怀疑永远是怀疑,不能当作证据。又补充了一句:我们来这儿不是为了这些捕风捉影的小事,而是为了办民宿村,让上元村的人共同致富。
是小事吗?程刚哥,这些都是我们前进路上绊脚石,并非捕风捉影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