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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凡与叶余霜对坐。
房间显得格外安静，玫瑰花香的檀香撩动着心神，惹得房间氛围有些怪异。
“叶姑娘，我决定好了。”
姜凡道：“真正决定下来，并没有花费多少时间，但我仍觉得必须要与你严肃讨论这件事，无论对你、对我都极具意义。”
“出乎我的意料。”
叶余霜的手轻轻攥着衣角，并没有给姜凡看见，她一如既往地温润微笑：“我还以为你会思考很久，又或者说……像表面这样具有个性。”
个性？
姜凡摸了摸鼻子，一时间有些害羞：“咳咳，我可不是那种肤浅的人，我可以向你保证。”
“是吗？看来我知道答案了。”
“其实你只猜对了一半。”
姜凡犹豫片刻，还是告诉她：“从某种程度上，其实我希望与你结成道侣，毕竟叶姑娘天生的美人坯子，又是人人都追求的富婆，我有什么拒绝的理由呢？”
叶余霜抿着嘴偷笑，但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察觉到什么问：“我想你还有后半句话没说。”
“聪明。”
姜凡竖起大拇指：“但我想和叶姑娘申明，我这里有问题，所以我暂时不能答应成为道侣的请求。”
他右手做出一个小手枪的姿势，指向自己脑袋。
神色格外认真。
“我非常有自知之明，所以我也想请叶姑娘考虑考虑……如果你同意的话，我们可以尝试陪伴交流、了解彼此，再决定是否成为道侣，这样的方式是否妥当？”
叶余霜的眸子微微一眯，她盯着姜凡的脑袋，似笑非笑的反问了一句；“确定是这里有问题，而不是其他地方有问题？”
“你想什么呢！”
姜凡嗔怪看她一眼，再次指向自己脑袋：“就是这里，不是其他地方……具体是什么问题，说实话我也不清楚。”
这么多年来，我也想治疗好这个病状，但无济于事。
问过不少医生、药师，它们也说不上所以然，一直拖到现在，也没个结果。
“我倒想看看，你这里到底有什么问题。”
叶余霜只是抿了抿唇，眼眸弯曲得像是月牙，她望向窗外的阳光，温暖而舒适：“如果姜公子说的是假话，那么我该考虑怎么惩罚你了。”
姜凡只是笑了笑没说话。
自顾自地来到窗户边，眺望不远处的屋檐上，几只喜鹊叽叽喳喳叫个不停，欢快而又愉悦，听上去格外动听。
望着少年背影，叶余霜心底附上几层疑惑，姜凡所言是真的吗？平常交流、行动，完全看不出他脑子有病。
他甚至比寻常人聪明很多，为什么会觉得自己有病？
不过她也不敢轻视，如果可以找到病状，她想她能治好姜凡的病。
……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云层，洒落在静谧的湖面上，金色的光芒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跳跃，宛如无数颗璀璨的珍珠。远处的山峦轮廓在晨雾中若隐若现，增添了一抹神秘的色彩。
在这如诗如画的湖畔，姜凡与叶余霜的初次约会如期而至。
姜凡提前来到了湖边，他站在湖边的一块巨石上，眺望着远方的山峦，心底竟是一片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