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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青也这么觉得。
姜凡在听见徒弟出事之后，居然没有任何一点反应，竟坐在那里自顾自喝酒——刚才那一嗓子他喊了什么？有什么用吗？
也太无情了叭。
“阁主，姜公子到底想干什么？徒弟被抓也不着急，我都替他捏一把汗，他怎么能不着急？也太薄情寡义了吧。”
此前小青青见过那位漂亮的姐姐，就、就这么放弃，也太可惜了。
不料叶余霜点了点她眉心，有些无奈：“我看你挺关心他的，要不我安排你去帮忙？”
“不去不去，太危险惹。”
小青青缩着脑袋，双手抱着一柄短剑，大眼睛满是惶恐，怯生生道：“还是阁主说得对，修炼界的水太深，我我可不敢轻易混进去。”
“算你有自知之明。”
叶余霜赞赏地捏了捏她小脸蛋：“如果没记错的话，姜公子刚才用了一招几百年前失传的绝学——千里传音。”
它能够跨越空间，把声音传递出去。
失传的原因也很正常，距离越远所需要用到的炁就越多，所以根本无法在普通修炼者中传播，最后走向没落。
只是叶余霜不太清楚，姜凡给谁“通风报信”，如此悠闲地坐在这里…怎么看都像是有所准备。
“难不成姜公子的后手是梵音？”
小青青分析，作为空月门的左掌教，倒是有几分实力。
叶余霜倒也没说话，在她印象里这个梵音行事死板，颇有一种书呆子的风气，没想到跟着姜凡来到茶城，居然学会了逛青楼！
“如果是他，这件事就难办了。”
叶余霜叹了口气，好看的眉微微蹙起，对着另外几人道：“你们几个传我命令，在城内暗中调查冷映雪的消息吧，如果需要帮忙就出手，但别暴露是我们做的。”
“是！”
哼！
阁主真是刀子嘴豆腐心呀，明明不让我去，自己却下令调查这件事，小青青越想越不对劲，怎么每次牵扯到姜凡，阁主就感觉怪怪的呢？
哪里怪，她又说不上来！
总之和以前不一样。
周围其他人也是满脸古怪，它们认不出姜凡施展的绝学，却能看见他自顾自喝酒，被如此明晃晃地威胁，他居然还有心思喝酒，如此举动实在叫人看不懂！
残梦者也被姜凡搞得摸不着头脑，从业这么多年，他见过大风大浪，形形色色的人也见过不少，可姜凡这般随性的人却让他看不懂——
你说姜凡不担心徒弟吧，他刚才那一吼是什么意思？
其中蕴含的炁大的有点恐怖。
你说他担心徒弟吧，他又笑呵呵的坐在这里喝酒，时不时还调戏一下长得漂亮的女修们，搞得其他人怨声载道，但又没人敢上前挑战。
如今场面极其古怪，古怪到所有人面面相觑，咱们到底打、还是不打啊？
“蛛网的人，要动手就快点……嗝，别拦着我去找姑娘，懂？”
至于我徒弟啊，你们随手杀了吧，大不了我再换一个就是。
“天下这么大，再找几个天赋极佳的弟子也不是难事，我着什么急？”
况且也不是我小瞧你们，你们杀得掉冷映雪？
后面这句话姜凡没说出去，只是淡淡笑了下，看上去无比亲和的笑意，却令所有人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