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关灯 护眼
啃文书库 / 科幻灵异 / 花与妄想语 / 流星视点 流星的往事(1/6)

流星视点 流星的往事(1/6)

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柘榴很想继续听听流星嘴里所复述出的衍生的故事,火车上空座很多,但柘榴一向是不愿意坐在哪怕没人但不属于自己的空座位上的那种人,如果下一站突然来了这个座位的主人,她倦于向那个人解释,理由就是这么简单,绝对不是由于过剩的死板。在无人的路口她一向大喇喇的忽略红绿灯。
  柘榴往流星那里望了望,恰好与流星的目光相逢,流星不太在乎这些,牵着灯里的手,把灯里抱在怀里直接坐在了柘榴旁边的空位上。
  然后,过往的物语,在这旅途中拉开帷幕。
  极致的孤独并不是始终无人相伴,而是在无人相伴时脑海充斥着无法陪伴你的人。原野中长大,与同类隔绝的人真的能领会到孤独的含义吗?未必,孤独的真正意味是想念,如同只有希望能够催生出绝望,也只有想念能够催生出孤独,内心炽热的火才能冰封住一个人的灵魂。
  我的名字是流星。有种名为共情的特质似乎从未降临过我身上。穿着整齐的孩童在冰冷的圣诞夜给了路边饥寒交迫的乞讨老人金钱,大家都会为这一幕触动,而我从来不会,我只觉得这像戏剧中的一幕,离我甚远,而我从来不会为虚拟的东西流泪。所以,当我身边的人萦绕着民族主义情怀时,我只想本能的远离,并不是厌恶或畏惧,更像是被迫观看一部蹩脚的戏剧。要命的是,我爸爸是一位军官,妈妈是一位极致的爱国主义者。
  但我对我的父亲充满敬意,他高大而挺拔,宽阔的后背支撑着整个家庭,扎人的胡须,浑厚的嗓音,微醺后说话时有趣的神态,深深的刻在小时候我的脑海里。
  童年未尽时,这场梦散了。父亲被调到了边界,这是我和父亲首次和最后一次的分别。记忆中父亲的残影渐渐消散,父亲于若干年后去世,那时的我真不知该庆幸还是该遗憾,父亲从我生活中离开的那么早,致使我接过父亲骨灰时,远没有我预想的那么伤心。就像我们从来不会心疼童年时自己拔牙的疼痛呢?自我从来都是割裂的,现在的自我总不会体谅到过去自己的伤痛。人始终在背叛着过去的自己。父亲调到边境后,依旧和我保持着长久而频繁的书信往来,用他朴实的文字为我的未来指点着方向。我认为我的父亲是一位毫不逊色的优秀父亲。
  母亲是一名出色的演员。父亲和母亲的婚姻在任何人眼中都堪称美满幸福,只有从始至终渗透进他们生活的我才会明白,
  母亲只是因为爱军人才和父亲在一起。不仅如此,我怀疑我的母亲并未对我萌生母爱这种感情。当我们三人在一起时,母亲会扮演的言笑晏晏,像个轴承一样把孤僻的我和坚硬的父亲联结在一起。而仅仅是我和母亲共处时,母亲则一言不发,甚至连眼神都不愿意从我身上略过。我并不是没尝试过打破这种僵局,但每次我主动向母亲的示好,都被她骨子里生出的冷漠挡回。
  我一直认为母亲把婚姻当成爱国情怀的附属品,把我当成家庭的附属品。不过这种看法随着年龄的增长日渐模糊,在我甚至已经遗忘了母亲相貌的如今,我脑海中竟然萦绕出了关于母亲慈祥的笑。也许是年幼的我读不懂母亲沉默的爱,我这样想着。
  糟糕透顶的不仅是我的家庭生活,还有我的初中校园生活。平时的我只和书籍有着亲密的关系,对于如何交朋友是一窍不通。没有朋友的我看着周围人三三两两的欢声笑语,偶尔被迫参加户外活动时,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坐着,那时的我恨不得把头埋进地里去。初中时幼稚的我理所当然的认为:我被大家孤立了。我越来越讨厌上学,我厌恶走在上学路上那种仿佛堕入噩梦的感觉。在学校时,因为我自以为被欺负,孤立了,便会做出一些出格而极端的举动,这些举动带来的影响往往加深了自己被孤立了的那种感觉,有些时候,我甚至觉得我受到了校园霸凌,每日沐浴在冷眼之中,每当我暴露在同窗们的目光时,我似乎总能听见他们的嘲笑...
热门推荐
他和她们的群星 我的物品有升级面板 黑洪荒:世界融合,开局拥有准圣级神识强度 我的瓶中宇宙 终末的绅士 机武风暴 黎明之剑 我说了我会时光倒流 神明模拟器 宇宙职业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