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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艾德建议不要出院，但是时晓羽还是固执地离开了。
她迫切地想知道那张照片拍摄的具体情况，刚一出医院的门就径直朝公司奔去。
冷栗含办公室
时晓羽调出那张照片的原件，冷栗含在一边默默看着。
她把清晰度调高，滑动滚轮将照片放大，那位队员的脸渐渐浮现出来。
“是大虎。”
她皱着眉，确认了队员身份。
冷栗含看了一眼，确实是大虎的脸。
“是他，有什么问题吗？”
时晓羽把照片信息调了出来，那里有照片的拍摄时间。
上面显示着张照片拍摄于三天前（也就是他们攻楼的那天）的晚上7:58:03，那个时候仪式还没有开始。
可是八点过后她还命令过大虎去看着火炮，怎么会在八点之前拍到大虎的尸体？！
“我想起来了······”
“怎么？”冷栗含问。
“当天八点之前，大虎的枪走了一次火，之后他就再也没说过一句话，我怀疑······凶手是杀死大虎，伪装成他的样子潜入的。”
当时的队员都带着头盔，自己往下看的时候头盔又很好的遮住了上半部分脸，只能凭借身形来判断。
“你确定吗？”
冷栗含皱眉看着他——如果一分队被间谍盯上，那么公司这边也要进行一次排查。
“确定，而且不止一个，有一个已经在杜拉身边潜伏了一段时间。”
“怎么说？”
“杜拉很久之前就被人下了慢性毒药，这次执行任务过程中，她被大使馆的人偷袭，所以间谍应该是在已经在大使馆潜伏了很久。”
她顿了顿，仔细回想那天看到的假的大虎，边回想便说：
“假的大虎动手的时候，杜拉和大使馆的我国公民正在另一边和救援队会合，所以偷袭杜拉的人和假的大虎不是同一个，假的大虎装备齐全，是有备而来，应该是提早埋伏在楼里的，也就是说他一早就知道我们的计划······”
会是哈里出卖自己吗？
不会······哈里死的时候怀里是妮丝的尸体，也就是说他死之前是和妮丝在一起的，那里首领的就职仪式不允许女人参加，所以哈里很有可能在仪式开始之前就已经死了。
大使馆爆炸后，敌人注意力不在大使馆，反而对小楼发起猛攻······想来想去，也只有可能是间谍所为。
“所以，间谍至少两人，一个目标是杜拉，一个目标是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