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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车后,助理阮楠很细致地把今日的行程安排告诉他。“下午2点的高管经营例会取消,你来接太太去Dr刘那儿等我。”顾羽宁一边翻着财经新闻,一边说。
阮楠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接太太?他第一次听Boss这么称呼何自曼。
顾羽宁没觉得哪儿不对,何自曼是他顾羽宁的太太,从结婚的那天开始,他在外人的眼中是个模范丈夫。
他拿起手机给何自曼发了一条微信,简洁明了。
何自曼收到他的信息时有点出神,结婚以来,他第一次发微信给她,一般情况是让他的助理阮楠打电话。
不知他要搞什么,两点,她要去参加苏小月办的画展。
“喂!小月,我要晚点过去了。”她拨了苏小月的电话。
苏小月疾呼:“不行!阿曼,没有你站台,我的画展就没有了灵魂,你必须到,等着你剪彩呢。”
“顾羽宁要我2点在家里等。”自曼无奈。
“他倒是会挑时间,是不是故意的嘛!”苏小月抱怨,“你要是晚来,那就再给我画一幅,自从你的《永恒》在全国拿了十几个奖项,你知道你的画现在多值钱嘛!你可是我的摇钱树呢。”
何自曼的画画天赋简直令人叹为观止,她从四岁开始学画画,无师自通,尤其是在创作油画的造诣上已经堪称一派,去年她历时七个月创作的《永恒》获奖后以千万的价格被收藏。
创作一幅惊世之画不光光是凭技艺和功底,还要有突发奇想的灵感,那种灵感是抽象的,天马行空的,无法用语言描绘的,她记得在画《永恒》的时候,她在北欧波尔沃河河口的一个小镇上,灵感来源于那儿和那儿的人,她向往宁静平淡的生活,亦如在《永恒》所画出的灵魂。
现在,如果再让她画,恐怕是怎么也创作不出来了。
她在电话里轻轻一笑,“小月,我这段时间要封笔了。”
“真的封笔啊!”苏小月惊呼,“为了给顾羽宁生孩子!阿曼!你……你想清楚了?”
何自曼轻“嗯”一声。
不是给顾羽宁生孩子,是给自己,不管有多么大的风险,她要试一试。
苏小月唉声叹气:“阿曼,你真的不管陈何了,我前几天去监狱看他,他说是被顾羽宁陷害的,两年之后他会出来,你们相爱了那么多年,你真的可以舍弃吗?”
何自曼没有说话,陈何,从情窦初开便喜欢的人,整整五年,美好的青葱年华记忆中全是他,而他那么儒雅清朗的人怎么可能犯下商业欺诈罪!
挂了电话,自曼坐在沙发上扶着额头,心中莫名地有一点痛!那痛慢慢蔓延,足以侵蚀掉所有的过往。
手机屏幕闪了一闪,弹出一条信息,苏小月发来的。
“阿曼,别像个鸵鸟。”
鸵鸟,被逼得走投无路时,把头埋入沙堆中,以为获得了安全,以为可以避开危险,她真的像鸵鸟吗?
可……想想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她是个不折不扣的鸵鸟,害怕伤害,选择逃避,即便是和顾羽宁结婚,她也是为了逃避那个原始的令人反感的家庭。
唉!她叹了一声,走到厨房看了一圈,胡阿姨走的时候,准备了一周的吃食用保鲜膜封存放在冰箱里,烤箱里还放置着烤好的曲奇饼干。
自曼倒了一杯牛奶放入微波炉热了热,其实也没那么饿,但总要吃点什么稀释一下胃酸,拿出几块曲奇饼干,淡淡的奶香混着淡淡的巧克力味,胡阿姨厨艺极好,不管是中式还是西式。
自曼没有去工作室,交待她的助手米可去韩美林艺术馆帮苏小月的画展出一份力。
她的工作室刚成立不到两个个星期,从选址到装修,全部是顾羽宁一手安排,本来她已经被外聘去美术学院教画画,因着怀孕只好请辞,在所谓无聊的个人工作室打发时间,自曼不喜欢顾羽宁的安排,但又没有办法抗拒,怀孕让她得到了不少顾羽宁的眷顾,包括她的助手米可也是由顾羽宁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