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白天的时候袁方如何转移小花的注意力,夜晚的疼痛不会有一丝减轻,和前两晚一样,这一夜又是一个疼醒再睡,反反复复的夜晚。
转天,袁妈前脚刚进来,陈平的父亲陈志远就来了,他的秘书拎着果篮,谭局陪同。
陈志远走在最前面,表情严肃中透着一丝悲壮。
袁方毫不迟疑的迎了上去,用相同的表情跟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