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皮色金黄的烧鸭端上了桌,曾涧峡有些兴奋地搓了搓手:
“这要不少钱吧?”
“曾大哥,你看看你,咱们都多久没下馆子了?你就别惦记什么钱不钱的了,为了庆祝你初为人父,今天我请客!”
烧鸭虽然是整只装盘,却是整齐地切成小块再码放好的,所以头是头,尾是尾,看起来仍旧是完整的一只,周曦沐径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