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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择喜笑的意味不明,淡声道:“唱戏的?”
一位早已踌躇多时意图上前搭话的男子闻言凑了上来,道:“那可不就是唱戏的吗,李大人有所不知啊,这楚征衣的名头有多大,大人你往后瞧瞧,这些权贵都是慕名而来。”
李择喜没有回头,叶凌却回头轻瞥了一眼。
花船上的权臣高官皆是醉倒在艺妓的怀中梦忆温柔乡,面容拙劣体态臃肿满脸淫邪。
有种难言的不悦,叶凌眸子紧锁,又回过头站直着身子。
李择喜轻睨着面前这位容貌平平却一身正袍的男子,沉声道:“你,哪位?”
语气中的不屑大家都听的明白,男子却是不恼,亮出了一枚青铜令牌,笑道:“在下是镇门司的司长余九,久仰李大人大名许久,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镇门司?”李择喜指尖捏着酒杯,故作思考道:“皇帝的人。”
镇门司是令帝登基后设立的死士职,官权不大却算是兵部的头子。
穆云舟闻言一笑,语气揶揄道:“镇门司不是向来眼高于顶瞧不起人吗?别说是李大人这样的从商之人,如我这般的妃嫔外戚更是入不了余大人的眼啊。”
穆家虽为贤妃外戚,这个名头却压过了穆家本身,穆家曾为暮南城最大的门阀世家,其父为南部军统副领,其母娘家则是故陵最大的盐商,穆辰悦入宫封妃后,穆父被封为正三品的高官这才迁府入故陵,却没有太多人知道穆家背靠的金山有多高。
话里话外,穆云舟都在暗暗嘲讽皇室眼瞎嘴斜,吃相难看。
“商妓同路,余大人屈尊降贵来到此处,所谓何事?”李择喜唇角轻扬,却并无笑色,眸子半眯打量着面前这位高官。
余九道:“听闻李大人与太后颇为交好?”
李择喜淡声道:“空穴来风。”
余九笑道:“哈哈哈哈,那是余某听信小人之言了,陆某并无目的,只是想借此和李大人交个朋友罢了,不知李大人可否赏个面子?”
余九端着酒弯着腰一脸的讨好,面前之人确是看都不看一眼。
穆云舟见状劝道:“陆大人还是算了,没看到李大人今日兴致不高吗?”
余九止住了敬酒的动作,看着面前之人阴沉的脸色心中虽是有几分不痛快却也不敢多说几句狠话,找了个还算体面的里头行了个礼便回到了自己的位上。
“就是个女人,谁给她的傲气。”
一句极轻的抱怨声,穆云舟没有听见,却入了叶凌的耳。
叶凌眸子一缩回头看了眼气的满脸涨红的余九,本来以为没人听见的余九察觉到了叶凌的视线有些心虚,喝了口酒便撇过了头。
叶凌侧身看着面色波澜不惊还与穆云舟谈笑饮酒的李择喜,松了口气。
许是没有听见。
那余九就不用死了。
“叶凌,你刚刚有话想说。”
李择喜把玩着见底的酒杯,没有看叶凌一眼她便能知道这小木头的心思。
叶凌有些没有反应过来,才知道李择喜在问着楚征衣一事,答道:“属下只是觉得.....”
李择喜轻笑道:“觉得楚征衣可怜?”
叶凌道:“是。”
李择喜抬眸轻敛,笑色困顿。
“你以为她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