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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站起身来，从床上将张载的外衣取来，走到张载身后，为他穿上。
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在他肩膀还有胸口拍了拍，细心为张载整理得体。
如果自己好好服侍他的话，他应该就不会用那种眼神看自己了吧？
少女这样想着。
突然，她为张载整理外衣的手被张载一把捉住手腕，将她吓了一跳。
她向张载看去，对方也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以自己和张载的境界差距，若是平日他敢这样做，她早就一脚将其踹飞了，可现在她是张载的丫鬟，从任何方面都无法反抗。
害怕。
少女缩起了雪白的脖子，身子忍不住地颤抖。
这时，张载开口了：
“你…还是处子之身么？”
少女瞳孔一缩，脚趾都绷紧了。
而后她全身一软，直接又跪在了张载的面前。
她已经泪崩，什么高傲，什么忍辱负重已经被她抛在了一边。
少女带着哭腔向张载求饶道：
“不要！主人，求你……我、我天赋好，我…我还有筑基的希望！我筑基之后可以保护主人！求主人，不要……”
张载懂了。
传闻处子身筑基成功几率更高，她这么说，意思就是还是处女。
现在如果不动她，那么自己将来很可能得到一个绝对情话的，筑基期丫鬟。
而且若是贸然破了她的身，被金雪仙子发现异常了怎么办？
所以不动她才是最好的选择。
可，现在自己感觉来了怎么办？
张载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谭月秋，已经和之前坐在窗口踩着自己胸口的少女相去甚远了。
摆弄了一下桌上带着缺口的小瓷杯，张载突然灵光一闪，露出笑容。
他放开少女纤细的手腕，对她笑道：
“我答应你，在你筑基之前，我会留着你的处子之身。”
到目前为止，张载还没说过谎，他也没必要说谎。
这让少女松了一口气。
终于，自己还是保留了希望。
但张载接下来的话便让她脸色再次一白。
“但你欠我灵石这么久，我总该收取一些利息吧？”
“你、你要我做、做什么？”
“没什么，一点口头功夫罢了。”
少女睁大的眸子里，倒映着张载松开的腰带。
事完。
晶莹的眼泪和口水同时滴落于地面。
少女单手撑在地上，剧烈地咳嗽干呕着，但已经吐不出奇怪的东西了。
显然，她还不适应那种味道和口感。
虽然受了委屈，但好在身子是保住了。
张载整理好裤子，站起身，对谭月秋赞赏道：
“很好，这是你第一次还利息，以后要勤加练习。”
“以、以后？”
少女眨着晶莹的眸子，害怕地抬头望向张载。
“不然呢，这可是个长期的工程。”
少女下巴打颤，恐惧地问道：
“要、要几次？”
“几次？”
张载笑了笑。
“到你筑基为止。”
少女再次瞪大眸子，对未来的生活彻底绝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