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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印象中,平日里打架最狠,冲的最前面的可都是陆离呀。
而且陆离还一直教育小弟:能够用拳头解决的事情,绝不耗费半点嘴皮子。
看这架势,陆离是在被小弟质疑胆量了。
他只得硬着头皮给大老粗陆云飞讲起了大道理:“现在时代不同了,打打杀杀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一切要讲究策略。地盘是一定要抢回来的,但是只可智取,不可硬夺。”
策略?智取?
陆云飞一天学没上过,斗大的字不认识几个,只有一身蛮力和对陆离的一片忠心,哪里懂得这些个。
不过他听到陆离说“地盘是一定要抢回来的”,心里瞬间也就安心了,因为在他的印象中,陆离一向是人狠话不多,说出去的话,那便是一口吐沫一个钉,字字都会落到实处。
因而连连点头:“我懂了!一切听从二叔安排。”
陆离眼见忽悠到位,总算松了口气。
又想起刚刚陆云飞的三弟陆云青被打伤躺到了床上,故而关心地问道:“青伢子现在如何了?”
“对方下了死手,这都过去了好几天,还是躺在床上动不了。”
“没请大夫给瞧瞧?”
“庄稼人哪里这般娇气,皮外伤而已,养个几天就好了。”
“领我瞅瞅去!”
“好的,二叔!”
于是陆云飞领着陆离来到了他和三弟陆云青在木山垄山脚下的茅草屋。
陆云飞父母死的早,留下兄弟三人相依为伴,后来二弟陆云翔在一次割稻子的时候被稻田里一条孵崽的百步蛇给咬了,还没来得及救治就一命呜呼,于是家里便就只剩下他和三弟陆云青二人了。
一进入这座茅屋,一股道不出的臭味便扑鼻而来。
房间里面阴冷潮湿,让人很难想想有人能够在这里面长久地生存。
“二叔?”
躺在床上的陆云青一见到陆离,激动得差点眼泪都要掉下来。
陆云青今年还没满十七岁,要是现代,估计还在课堂上读高中。然而在这个时代,他已经摸爬滚打好多年,脸上显示出与这个年纪有些格格不入的成熟感。
陆离径直走到床边,先是仔细观察了一遍陆云青的状态,然后用手一节一节摸了一遍他的双腿。这才点了点头:“只是脱臼而已,还好骨头没有长合起来,并无大碍。”
“……”
陆云飞、陆云青兄弟二人都很诧异:二叔不是跟楚山“韩一刀”学的兽医吗?难道医牲畜的兽医也能医人?
或许二者的区别也不是很大吧。
“青伢子,忍着点啊。”
“……??”陆云青没明白陆离话中的意思。
“咔嚓——”陆离突然猛一用力,刹那间便接合了陆云青的左脚。
“啊——”
常年跟人打架,陆云青并不是一个会害怕疼痛之人,但一时没反应过来,还是下意识地喊了一声。
“嘿嘿!神奇呢!左脚能活动了,二叔你是真厉害!”
“咔嚓——”
就在陆云青还沉浸在左脚恢复行动的喜悦当中的时候,陆离又将他的右脚也接合上了。
“啊——”事发突然,陆云青还是没忍住喊了一声。
“哈哈哈!右脚也好了。”
陆云青大喜,就要下床走他几步,被陆离给止住:“刚刚接上,还是再休息休息比较好些。”
“嗯!”陆云青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