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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卧九摸了摸光秃秃的下巴在想怎么回答，不料小菌子先开了口：“叽叽叽......”
“哎，你见过我娘？她在哪里？”龍灵突然一个激灵，恨不得跳起三米高。无奈又被小菌子扭来扭去的伞盖止住了冲动。
“怎么？”看着龍灵的苹果肌渐渐鼓起，卧九好奇地问。
“哗哗说它生在这里，从没离开过这个地方。我娘走的时候给它的交代是守着我，她也不知道我娘去哪里了。现在......它的使命已完成，它还想继续守着这个地方，这里对它来说是家，是全部。”
龍灵的声音越说越小，晶莹的眼中浮出了一层雾气。
心里还想着那些有的没的，卧九只得淡淡吸了口气，假装很自然地问：“那你娘还有别的交代没？比如，有没留下点书信啊之类的。”
“书信？那是什么，我们妖类怎么会用那种人类的过时产物。”龍灵鄙夷地撇了撇嘴，卷发一甩完全忘了自己母亲也是个人类的事实。
只不过，「一个人类能活万年吗？」这个问题确实扎进了卧九的心底，至于什么人类过时产物，他压根儿没往心里去，毕竟现在的龍灵，对他来说可能连村炮都不如。
“那还有给你留点别的不？”卧九不死心的追问。
“没了呀。”
“没了？”
“你好烦哎，你想要留什么？”
像个泄气皮球一样蔫了吧唧的卧九总算死了心，忍不住地叹着气。
小菌子见他这样，忽然露出了一副担忧的神色：“叽叽！”
“哗哗，跟我走吧。”龍灵不舍地蹲下身摸了摸小菌子的菌盖。
“叽......”
“走吧，哪那么多废话，你不怕我把她卖了？”卧九不爽地哼了声，说着就认命般地拖着沉重的步伐寻找下去的路。
估摸着是嫌他们迟迟不走，在听到卧九说要走，祭台忽然一晃，一段皱巴巴的树干就在卧九诧异的神色下伸了过来。
他一点都不慌，不仅如此，还暗自松了口气——树干上挂着他那个破破烂烂的。
“噢，服务不错嘛。”卧九想起那一记“爆头”，恨得牙痒痒，却又不好表现得太明显。
显然是让他们把树干当楼梯用，我舅也不客气，狠狠一脚踩了上去，对着身后丢了句“快走”后，几个纵跃就稳稳落到了地面。
说者无心，听着有意，小菌子的脑子里估计一直都在转着那句“你不怕我把她卖了”的话，急得不知如何才好。
不知道是不是被卧九的作风影响到了，龍灵没等小菌子有所表态，抓着它就往头上一放。跟着就如同猎豹似的，灵活得顺着树干手脚并用，跟上了卧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