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帕姆与玛拉签过字，契约成立，牛皮纸化作两束光飞入二人手背，一个由剑与书交叉而成的图像隐入皮肤。
战争与和平女神的神像便是左手高举《诸神新约》，右手持剑。她既是侵入者又是保卫者。
玛拉不适应地搓搓手背。
与此同时，被转移所有权的影子挣扎着，无法改变自己被无形力量扯出水晶的命运。
布拉德早已拿了个矮瓶子等在一边，影子出现的刹那间，黑焰还未蹦出，就被吸进玻璃瓶，将瓶身染成黑色。
“这样也省些力。”帕姆笑一下：“否则还要另外转移出它。”
玛拉略带紧张地看着布拉德将瓶子摆在一边的柜子上——那上面全是各色的瓶子，高矮胖瘦不一——她说：“这没有什么影响吧？”
“你可以把它理解成寄生虫，拿出来也没什么。”布拉德整理着柜子：“……你知道什么是寄生虫吧。”
“大概？”维丽特夫人不会收藏法典，但却是有科普书的。
“好了，你可以问问题了。”帕姆屈起食指敲敲桌子，将玛拉的注意力吸引回来。
玛拉并没有立刻问，而是盯了一会帕姆，又看看尼尔。她最后说：“我想……你能看看我哥哥身上的诅咒吗？或者说、他身上是否真的有诅咒？”
尼尔乖乖地坐正。
帕姆却高高挑起左眉：“我说过，人偶与普通人体质是一样的，哪怕通过祈福物也无法看破诅咒，用它只能看见现身的东西。而诅咒是无形的。”
她摘下眼镜递给玛拉：“你可以自己看看。”
“不用了……”玛拉拒绝，但并不气馁：“那么你知道怎样才能找到魔女吗？”
“这个嘛，”帕姆卷着鬓边留着的长发：“他们通常会变幻外形、隐藏气息，漫无目的地找是一定找不到的。”
“他们？”魔女中有男性？
“是的，“魔女”的称号不过是流传说法，用以统称与新神为敌者。”帕姆又抛出“新神”这种怪词：“毕竟大多数知名反叛者为女性。”
玛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示意帕姆继续讲。
“虽说魔女变幻无端，但是，凡存在必有痕迹，”帕姆指使布拉德从另一个柜子抽出张世界地图来。
她写写画画，圈出几个地点：“从阿拉米向东南，到达“日都”图利，这里是神秘侧几大报纸的发源地。自图利再向东南来到“风沙之城”波里尔镇，传言无尽沙漠里有魔女几世纪前的据点……”
“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帕姆总结：“总之，要找到魔女不是件简单的事，一般都可遇不可求。”
这话让玛拉回想到错过的风之魔女，她和尼尔在民巷中迷了路才得以遇见她。
没什么好可惜的。玛拉自我安慰。
“那么，《魔女启示录》是什么？”她继而问。
“据说是所谓的书之魔女制作的，不过《启示录》里找不到她。”帕姆打个响指，桌面回翻，《启示录》便又到了玛拉面前。
玛拉握上书的外封，它便立刻自动翻页，却不停下。
可能因为我在想的是书之魔女？她静思片刻。书又翻了一会，依次出现“海洋”、“大地”和“月亮”，但是都没有“风”那样的相片，只有些不知所云的介绍。
翻到“月亮”时玛拉下意识看了眼帕姆和布拉德。“抱歉……”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道了歉。
“嗯？”也不知帕姆在笑什么：“哈，没事。……是不是疑惑相片的事？事实上只有你亲眼见过的魔女才有相片，而且只是你所见的样子。”她伸手按上书页。
“看。”月亮魔女那页浮现出一张灰卷发女孩的相片，她面容模糊，只有那双金红色的凤眼栩栩如生。
“谢谢你……”玛拉默然，又急说：“能讲讲怪异吗？”这颇有些逃避的意味。
但她不知道自己从一个坑跳进了另一个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