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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会固化成一种容貌。
直至面具本身遭到了破坏，才会损毁。
借着公厕里的镜子，确认了再无疏漏后。
苏牧拦了辆车，就直奔金城市中心而去。
上午十点！
他来到了一家典当行。
坐落于极为偏僻的一个街区的典当行。
按照商圈来划分。
这里甚至都算不上商业街区。
且这个典当行也比较古怪。
并没有其他的名字。
就一个仿佛路边的修车店一样。
随便白了块木牌，用毛笔写着典当行三个字。
怎么看怎么不专业。
苏牧没有理会这些。
他随手将写着典当行的木牌推到，让三个字体扣在了地上。
然后来到店门口。
门口右上方有一个铃铛。
苏牧用手敲了三下，隔了两秒钟又敲了一下，又隔了三秒钟，再敲三下。
最后，隔了十秒钟有，连续敲了九下。
做完这些之后，他抬腿走进典当行。
这家典当行的内部，跟外部一样，也有些诡异。
里边空间不大。
怎么看也不像是做生意的。
只有一个老头，老神在在的躺在一个藤椅上，竟然在收听着广播。
苏牧看了老头一眼，聆听者广播内的戏腔。
“秦腔！”
他开口道。
“错！”
老头闭着眼睛吐出一个字。
“华阴老腔！”
苏牧再开口。
老头睁开双眼：“什么曲目！”
苏牧笑道：“玉瓶赠金！”
老头慢悠悠从藤椅上起来：“什么板？”
“紧板，但我更喜欢听《祥麟镜》！”
苏牧说道。
老头没有再说话。
转身将店门关闭。
然后慢悠悠朝着里边走去。
苏牧跟在他的后边，也没有说话。
在老头的带领下，跨过一个跟外边一样不靠谱的小门后。
两人来到了一个地下室。
老头在地下室的门口处用复杂的手法敲击了大概一分钟。
地下室的门才被从里边打开。
老头带着苏牧，走进了地下室。
直至走到这里。
不靠谱的感觉才彻底消失。
富丽堂皇的装饰，映入苏牧眼帘。
老头将苏牧带到前台后。
一言不发转身就走。
“客人想要什么东西？”
前台是一个看不出具体年龄，但应该在三十岁以上的女子。
“一具超凡级别的血族尸体，血核与身体，必须保存完整。”
苏牧开口。
“什么时候要？”
女子询问。
“越快越好，最晚不能明天。”苏牧说道。
“除了这些客人还有别的要求吗？”女子快速记录，同时询问。
“三阴入体，煞气融心。能做到吗？”苏牧沉声询问道。
女子笑了一下：“客人这要求可真不低。能冒昧的问一句，客人要这种级别的尸体是做什么的吗？”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往来无声，再见无言的规矩，你们典当行什么时候废掉了？”苏牧脸上露出冷意，声音也变得阴沉了起来。
女子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抱歉，是我多嘴了，客人勿怪。”
“废话少说，能不能做到？”
苏牧没有给他好脸色，冷声询问。
“能！”
女子没有再多说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