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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他凯勒总统培养出来几乎等于他私人雇佣兵的NYG,果然是有上天入地的能耐的。混入军营居然也这般容易,要是这班人想造反,不也很危险吗?
正想着,伫立在面前的女孩上前了一些,越过克里斯让他看得更清楚了。看似纤弱的身型,浅得如同秋日麦须的细细短发,一双还未被世俗浸染的澄净蓝眼睛以及涨红的脸颊。他不由多看了几眼,心想是否在入职典礼时见过这名NYG队员。
“爸,她是……”
“刚才克里斯说你是NYG的人,你叫什么名字?”无视儿子的引荐,凯勒总统直接问那位年轻的女士,一派云淡风轻的样子。也许是该弄弄清楚,所以他对闯入者没显示出任何情绪,“那么辛苦来到军营是有要紧事吧。”
女孩点点头,和克里斯一样带着些不安,但又比他多了几分坚定毅然。
“我叫安泊尔·里克,是来劝您退兵的。”
听到退兵一词,凯勒平和的眼睛射出厉光,“你再说一次?”
安泊尔咽了一口唾沫,这次她的声音更大更清楚,“请总统退兵。”
“退兵?”凯勒感到有点好笑,从椅子里站起来,声音变得冷硬,“你作为我的部下,有为国尽忠的义务,却要求我对敌国退让?”
“总统先生,”她直视着凯勒的目光,“正是因为有这样的义务,才敢来要求总统不要发动对国家不利的战争啊。”
“对啊,爸爸。单方面发起战争,无论什么头衔始终是不义之战,您还是撤兵吧。”从一开始就站在安泊尔一边的克里斯也积极地劝说。
被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和自己儿子这样联合着忤逆而且还是干涉国家决策,凯勒对他们的年幼无知只感到十分恼怒,本想叫士兵把人押下去严加看守,却见安泊尔眼睛红了。
“凯勒先生,你不记得十年前曾在这里授予过一对遇难夫妇和平勋章的事了吗?”
伸向对讲机的手僵住了,凯勒眉间的不耐和怒气变为寻思的疑惑,然后他眼睛亮了起来。怎么会不记得呢,那年正是因为主持这件事,成功与贝吉塔互相承诺了长久和平共识,由此他也踏上了仕途正道,一步步走上权力巅峰。
“对,那次我把和平勋章授予了里克夫妇,以铭记他们在红十字行动中救助战争伤员中的贡献和牺牲。”说罢,他再次面露恍然大悟之色,“里克,难道当年他们的遗孤是你?”
见安泊尔含泪点头,凯勒不禁大叹,神色和缓下来,“难怪你如此眼熟,我当年还抱过6岁的你呢。”
安泊尔拭去一滴泪水,望着那张浮现出慈祥神态大脸,再次恳求道,“请您退兵。”
没有巧舌如簧的辩论,只是带着沉沉的和平诉求而来。
这种感觉让凯勒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他缓缓坐回去,双手交叠在一起磕在桌上,沉默以对。
克里斯观察着父亲无表情的脸,明白他内心在矛盾和迟疑中激烈翻转着,便也没出声打扰,和安泊尔一起等着。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有一位士兵推门进来了。“总统先生,有紧急通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