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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在流派出现重大危机时才会用到的那个……『三刃流』宗家会议的信物。我从来没有见过实物,但只要不是哪个不怕死的恶作剧,这应该是真的。”
哈啊,鞍马又一次厌烦地吐出叹息,仰头喝了口酒。
“……为什么?”
心里隐约有种预感,但守还是向鞍马抛出无指向的疑问。并非想要什么答案,而更像是为了抓住能打消自己猜测的那一丝希望,所作出的挣扎。
“……跟着东西一起送过来的,还有一封信。”
鞍马视线垂向脚下翻涌的海水,斟酌字句般地缓缓开口。
“信上说,本家在搞什么祭祀活动,相当不妙的那种。供奉的是哪个神不清楚,但据说那个鬼祭祀要用血肉作为祭品——不仅是动物,那周围的所有流派,全都被肃清了。还有使用过人柱的迹象。”
到这里,话便就此中断。海浪拍打岸堤的响声和远处人们的欢闹混杂在一起,散入夜空。
“然后呢,因为怎么想都不能让这种事情继续下去了,判断时候召开『分家会议』的某个家伙,就把那个送到了我这里。明明我都跑到海外去了,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找到我的。嘛,我也没有刻意隐藏行踪,以咱流派忍者那个像蟑螂一样到处渗透的行事作风,被找到也不在意料之外就是了。”
察觉气氛似乎过于沉重的鞍马试着提高音调让心情变得愉快一点,但是守的沉默不语又让他露出苦笑,晃了晃拿着的酒瓶。
近乎凝固的空气重新回到两人之间。
自己的话暂告一段落,鞍马静静地等待守的回应。
守紧握拳头,扣着铁片的五指随着平稳到异常的呼吸一点点施力。
“……人柱,什么样?”
“有『身体部分有着野兽特征的人』这样的报告,不过并没有确凿的证据。毕竟连神体是何方神圣都不知道。”
“是吗。”
他抬起头,眼中映出的,是和欢呼的人群一起欢快摆动的三团茸毛。此时在众人的鼓动下,凛放下自己扛在肩头的两小只,不知道为什么从人群里走出来到案台前,抄起菜刀开始片起了鱼肉。
“看得到?”
“嗯?啊啊,是说凛酱开始切鱼了吗?因为这条鱼也算她抓到的,所以才让她第一个动刀分肉的吧。怎么,这就开始炫耀老婆了?”
“不是。没事。”
见守对自己的玩笑没有任何的反应,鞍马自讨没趣地摇了摇头,正要拿起陶壶倒酒时,守开口继续问道:
“那,为什么要跑?”
“这还不跑啊笨徒弟,要不是寄了那铁盘子过来我都想跑了好吗,又是血祭又是人柱的,瘆得慌不瘆得慌啊。”
“是吗。”
“你还『是吗』嘞……唉,算了,我也没指望你能被吓跑就是了。除了这个之外,还有一点……我不太想再把你牵连到这边的破事里来。”
酒壶被鞍马晃荡起来,壶中不多的酒水发出轻微的水声。
“会被牵连、吗……”
“那可不么,按他们的说法,这事儿搞不好这整片地区都会出问题。而且你这样子……是从那里逃出来的对吧?”
没有问『那里』是哪里,就只是微微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