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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平生一个颤抖:“薛令晚通敌叛国,其罪当诛。灭九族也不为过。”
血轻染眼里爆发出凛冽的杀意:“你再胡扯!”
许平生抵死不认:“就是这样,什么胡扯。你,你是谁?”
风雨阁杀手涌进来大片,血轻染挥手:“带走。”
地下,风雨阁。
阴暗潮湿的牢内,许平生瑟缩在墙角,突然听得咔的一声门口的锁链开了,她又朝里面缩了缩,奈何不能再退半分。
血轻染和风轻烟走进来,许平生看风轻烟一眼,一脸惊愕:“你……你……公主!”
血轻染掏出一个丹药,道:“来人,给她喂进去。”
风轻烟好奇地看着药丸,一人上来接过药丸,不管许平生激烈挣扎,把药丸喂了进去,许平生突然目光呆滞,直挺挺坐在干草堆上。
血轻染抬起刀端详把玩,风轻烟被这忽然冒出的大刀吓了一跳,离远些以防误伤。血轻染开始提问题:“你是怎么污蔑薛家的?”
“我找高人,模仿薛令晚的字迹,伪造了通敌叛国的信件。”
“那个高人是谁?可有留下什么证据?”
“花溅泪,著名士人,擅长临摹他人字迹。找她时,她非要我立下契约,契约写明她为我伪造信件,我给她黄金千两。”
“契约在哪?”
“信件伪造完,我就烧了。”
血轻染怒火冲天,银烛飞出,插入许平生身边墙上,在她脸上割出一道口子,头上削断一段头发。
血轻染转头看向风轻烟,后者觉得一凉:“我想好了,我还是直接让你去屠她满门吧。”
风轻烟劝道:“还是给你母亲洗清污名吧,你也不想你薛家遗臭万年吧……我们可以把花溅泪找出来,从她那拿契约。”
血轻染眼里的怒火方退去了一些:“花溅泪在哪?”
“昨日听说她今日要去花月楼喝花酒……”
血轻染拉着风轻烟就走,拉的那一瞬感觉风轻烟在思索什么,遂问:“在想什么?”
“那是什么药丸?”
“吐真丸,风雨阁专属炼丹师炼的。”
“我忘了一个常识,花楼里的人是男的女的?”
“男的怎么敢喝花酒?”血轻染阴阳怪气,表达了对封建社会的不满。
花月楼,暖风处处,粉色铺满。男性老鸨——这个世界称龟公——看到两人,轻挥手绢:“哟,这位客官这是来卖男人,还是带男人来玩刺激的啊?”
血轻染:“来取你狗命!”
龟公虽恼怒,但看血轻染阴厉非常,心里恼意刚起来一丝就被吓得魂飞天外,讷讷道:“不知二位是来?”
血轻染道:“把花溅泪交出来。”
龟公擦了擦汗,花溅泪可是他这儿的贵客,要是出了什么事,或者知道他出卖了她,或者两样都有,那得损失多少银子:“这位哥儿,有什么事好好说,别激动啊……”
血轻染:“你交不交?”
龟公暴汗:“花客官在二楼月阁里。”
血轻染拽着风轻烟就上去了,龟公啧啧称奇,他竟然看到了一个夫管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