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宁心想,原来是这样的一件事情呀。
燕宁当然不会拒绝,笑着说:“好,妾来画,陛下把你的想法说给妾听,妾按照你的想法来画。”
齐横元挪了一把椅子,坐在她身边。
他说,她画,时间是静谧的,又不是静谧的,偶尔能听见他的说话声,偶尔能听见她的询问声,墨汁落在纸上,她纤纤素手,却在那平平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