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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于义寒的墓碑前,跪着两个人,正是梁荣和郝志义,墓碑上赫然刻着恩师于义寒之墓。
“事情就是这样,我想将内力还给师父,可惜…”说着说着,梁荣的声音有些哽咽起来。
郝志义见状,安慰道:“是师兄错怪你了,给你赔个不是。”
梁荣摇了摇头,说道:“如果不是因为我…师父也不会死,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为他守墓三年。”
郝志义虽然脸上没有太大的变化,却在转身离去时,泪水潸然而下。
梁荣自那之后,就住在小屋之中,为于义道守墓三年。
而远在漠北的也先,心智也开始逐渐发生变化。
公元前1424年春,脱欢第一次联合贤义王太平和安乐王把秃孛罗,一同选派使臣向大明称臣。
自此,瓦剌三足鼎立之势暂缓,同年七月,太平和土尔扈特部落和大明来往越加频繁,脱欢担心两部忠于大明,特将也先召来大帐之中。
也先走进大营,自从与巴尔哒那一战,自己在瓦剌中的声望也增加了不少。
脱欢看见也先进来,笑道:“先,最近可好?”
“无碍,阿爹传我来所谓何事?”
“有一件大事要交付于你。”
“直说!”
脱欢心中暗呼:“爽快!”
但是还是说道:“命你领五千精骑…奇袭太平!”
“什么!这是为何?”也先一惊。
“我怀疑太平有归顺明朝之意,先杀之,以防后患。”
也先道:“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的,如果太平归顺于大明,日后阿鲁台来袭,我们何以抵挡。”
也先还是不懂:“可是大明实力强悍,这样不是可以震摄住阿鲁台么?”
“以前兴许是这样,可是如今不同,据可靠消息,明帝已逝,新皇登基,正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难道你我能保证,新皇如老皇帝一般,动不动就挥军数十万,且战无不败,攻无不胜。”
也先一时语塞,脱欢道:“也先听令,军中将领,任你调遣,即刻先行,和阿爹一起奇袭太平一部。”
“得…令!”
只不过这次也先还是只带了莫日根和伯颜帖木儿,领兵五千,直奔太平部。
夜晚,营帐中的太平正在熟唾,突然外面杀声震天。
急忙起身穿衣,这时一个大将冲了进来:“大事不好了,脱欢率一万大军来犯,敌军直逼大营。”
太平大惊失色,问道:“吾儿捏烈忽何在?”
“王子奋起杀敌,不知生死?”
太平持刀冲出,刚出营帐,就有几名瓦剌士兵杀来,却被太平几刀砍翻。
此时,不远处杀敌正嗨的莫日根注意到了太平,只不过他已经跳上马,朝大草原跑去。
莫日根几刀砍翻太平部步卒,骑马朝太平追去,此时的也先率大军朝捏烈忽靠了过去,捏烈忽身旁却有一个道人,一剑数人,眼看就要带其逃出重围。
也先赶忙拉弓瞄准道人,咻…
道人反应极快,横剑一挡,虽然退了几步,但是无伤大雅,只不过是看了也先一眼,便对捏烈忽说道:“王子,你先走,它们奈何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