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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开关很快被赶来的电工修好，这栋老旧的七层筒子楼，转眼间灯火通明。
一些毫不知情的邻居们听到动静纷纷赶来看热闹，无一例外都被警察们给劝了回去。
老王父女被那位满脸痘痘的警察叫去询问情况，704房也第一时间拉起了警戒线，正有一位随后赶来的法医和那位被称为“李队”的李虎警官在里面勘察。
鞋架上的秦寿立即转动起心思——刚刚肯定被王姗发觉出了端倪，此时要不要趁乱跑路，猥琐发育？
不过他这个念头刚起，就立即消失于无形！
因为正在被提问的王姗，总是有意无意的转过头来，时不时的向他瞥上一眼......
“王姗？”
李虎从704房走了出来，取下口罩盯着她脚上的黑色高跟鞋细看了几眼，面无表情的问，“你刚刚是不是进过屋子？”
“我......”
王姗见他方脸上一对细长的鹰眼精光逼人，有点害怕的缩了缩脖子，躲开视线低着头道，“刚刚我感到非常害怕，不知道是不是进去过......”
“警察同志！”
老王见李虎神色严厉，赶忙斜跨一步将王姗护在身后，“我闺女正是医科大学的学生，她年少无知，就算......”
“医科大学的学生？”
李虎直接打断老王的絮叨，“死者死亡时间大约是两小时前的午夜零点，而地上的鞋印却是刚刚留下的，难不成她对尸体这么感兴趣？
还有，尸体枕头旁遗落不少手机屏幕碎屑，可手机却不在这里！
如果是她拿的，请你让她现在就交给我，这可是牵涉到刑事责任的！”
“没根没据，你凭什么说是我拿的？”
王姗气呼呼的拉开老王，将身上所有的口袋都翻了出来，不甘示弱的反瞪着李虎，“警官，我懂法的！
在你指控别人之前，是不是应该先拿出证据？”
李虎有点意外的多看了王姗几眼，抽抽嘴角皮笑肉不笑的向老王要了秦寿的通讯号码，当面掏出手机按下免提拨打电话。
任谁也没想到，电话那头传来的，居然是“不在服务区”的古怪提示！
“这样吧......”
李虎挂掉电话掏出一支烟悠然点上，“等下你们跟我一起回警局作个详细笔录，晚点我会安排人送你们回来！”
“刚刚不是已经作过笔录了吗？”
王姗顿时板起俏脸，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老王一把拉开：“你这孩子，怎么说话这么没礼貌？
那个......警察同志，作笔录没问题，但现在都这么晚了，是不是放到明天再作？”
“明天我还有一堆事，再说作个笔录很快的，耽搁不了多少时间！”
老王皱着眉缓缓点了点头，又忧心忡忡的问，“那个......警察同志，你说这个小伙子是自杀还是他杀？”
“你问这个做什么？”
“听说自杀的人，死前心里充满悲伤怨恨......我担心我这房子以后不好出租啊！”
“听说？你听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