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一撇,他看见了母亲手腕内侧的伤疤。
那是道陈年旧疤,早已痊愈,但模样狰狞,依稀可见当年惨状。
苏彧记得,那伤疤下,原是一块胎记。褐红色,形如蝴蝶半翼,大小不过接近拇指指甲。但而今映入他眼帘的那块伤疤,却有近两寸长三寸宽。
当年突发意外,姨母因走水而被困屋中,母亲得知消息后,心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