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郎先生,抱歉。睡过头了。”
这个声音低沉又轻飘,似气息不足,带着浓浓的札幌口音。
一个留着长头的男子,坐在五郎对面,三十出头的模样。
那张脸本该很英俊,却不知怎的似涂上了一层苍灰,感受不到这个年纪应有的蓬勃的生命力。
五郎笑了笑,开了一瓶札幌啤酒,说道:
“昨天在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