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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人还是——”
“啪！”
棒球棒落到了地面，砸出了一道小凹处，巨大的声响让魁梧男人产生了耳鸣。
“下次就是你的脑袋了——你现在有两个选择。
“一是尽情呼救，引来保安，然后，我会把你的尸体交出去，顺便向物业敲上一笔精神损失费。
“二，爬下去，我们好好谈谈。”
魁梧男人舔了舔嘴唇，抬头，看向了那张平静冷酷的婊子脸。
没有多说，缓缓挪动了身体。
“哈……”
他喘了口气，又停了下来。
“动不了，我的肋骨碎片已经插入内脏了。
“爬下去我会死于脏器出血……”
“这确实是个问题。”
王瑞点了点头：“那么就在这里吧——谁派你来的？”
魁梧男人内心松了口气，爬下去他绝对会死，无论是自己的身体状况亦或眼前这个婊子脸。
留在露台上拖延时间，或许还有活下去的机会。
“是神使排我来的。”
王瑞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魁梧男人扭动身躯，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神使——”
“啪！”
王瑞抡起棒球棍，飞快地砸在了他的脑袋上。
一棍、两棍、三棍……力量巨大且角度精准。
看着惨不忍睹，颅骨已经变形的脑袋，王瑞停下了球棍，擦了擦溅到侧脸的血。
很奇怪，第一次杀人给他的冲击力竟然还不如网络上的图片。
王瑞扔掉了球棍，拖着尸体的脚踝关上已经被破坏的门，离开了露台，向楼下走去。
拖着尸体来到储物间，王瑞脱下尸体上的黑袍，魁梧的身躯显露。
接着，开始一寸寸的摸尸。
‘一把匕首，五张白色卡纸……’
王瑞有些遗憾，匕首就是普通东西，而卡纸或许有些特殊，但根据之前的使用方法来看，显然不是什么珍贵的物品。
而唯一的收获，便是这件黑袍。
‘暂时还不知道它的作用……先放在储物间吧。’
王瑞把黑袍扔到储物间里，又翻出一个睡袋，将尸体装了进去，把它拖回了自己的房间。
‘神使，源种……这个人应该知道某些东西，但显然就是一个小卒。
‘懂一些，但不多。
‘麻烦的是这个所谓的‘神使’，这个男人就是受他指派。
‘显然，‘神使’拥有某种探测方面的神秘能力，能够寻找名为‘源种’的东西。
‘源种，源种……我身上唯一的特殊就是纯白空间，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源种？
‘不，纯白空间的能力显然不是源种能媲美的，两者根本就不可能是一个量级的东西，不然，也不会只是这样一个杂鱼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