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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9”
“你结婚后怎么变了这么多啊,想当年在终南山见你那一身道袍,超然物外的姿态,晨起舞剑,日日素斋,清心寡欲,波澜不惊,怎的变得如此蛮横?”
“怒+10”
白玉娃娃通体泛起荧光,开始抖动。
陈沉将白玉娃娃挂在腰间,吹起口哨全当无事发生。
到底哪句话说错了?陈沉至现在还没想明白,想来在胡笳床上一躺七年,脾气大些也是情有可原。
陈沉沿着汴河一路向东走去,也全当是在巡街。
有同样执行巡街公务路过的同事抱拳向陈沉致意。
“陈总管晚上好!”
“祝贺陈总管高升。”
“请兄弟们喝酒。”
陈沉一路应付过去,一抬头,西街瓦子。
诶,怎么莫名其妙走到勾栏瓦舍了呢?
里面是不是很多莺莺燕燕?
我这两条腿怎的,完全不管事?诶,不许向前走!不行,我是正人君子,我好像中毒了,是不是有人控制了我的身体?
“我真的不想进取,我一点都不好奇,别走了!”
我控几不了我寄几。
旁人看来,陈总管昂首阔步,毫不迟疑似流星一般冲进瓦舍。
白色砖墙将每家瓦子隔开,演艺台子一个园子挨着一个园子,每个园子门口两个小厮守着,单个瓦子里演出内容完全看不到,只能听到观众的喝彩声。
陈沉找着一动静不大不小的瓦子,里面声音奇特,又是嘘声又是水声,令人好奇。
“里面演的啥?”
“攒劲的节目。”
“门票多少?”
“一两银子。”
一两银子大约相当于一千块钱,陈沉在本来世界时很少看演出演唱会,KTV都很少去,嗯,五音不全,会被全科室嘲笑,陈沉自然心疼这五分之一的月俸。
“都演一半了!”
“官人现在进去正好是高潮戏。”
“几个人的节目啊,这么贵。”
“两个人,全汴京的名角。”
“只两个人就演完了?”
陈沉脑海冒出奇异的联想,这勾栏里除跳舞外能演这么劲爆的吗?
“刺激!”
那守门的小厮掀开帘子朝里面瞅了瞅,回过头来。
“台上的人开始擦汗了,正是火热处,请观众上台参演。”
“观众还能参演?”
擦汗?参演?陈沉心中火热,怀中掏出一两银子,冲进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