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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稍稍往前。
“所以,你这次发消息,就只是和我道歉?”符华眯起眼睛。
“没没没,”浮丘赔笑,“怎么可能?就是,有件我刚知道的事,我觉得上仙你肯定想知道……”
!
鲤夏瞳孔一震,呆呆地望着出现在窗边的堕姬,一时间失去了思考能力。
对上她写着上弦之陆的眼睛,鲤夏心中生出绝望来。
只见堕姬笑得又魅又毒,正要向鲤夏伸出手去,一道黑白二色的光芒忽现,烧伤了她的手指。
“什么东西!”
指尖传来的灼烧感让堕姬又惊又恼。而鲤夏的脑海中,想起了符华离开前的话。
“我布了阵,能保你一夜无事……”
欣喜闪过鲤夏的脸,一想到符华留了后手,她就觉得相当安心。
心中被喜悦填满并且对鬼一无所知的鲤夏根本想不到,单凭一个阵法,就能挡住一个上弦之月,在鬼杀队中是多么天方夜谭的事情。就跟你只花了一块买彩票却中了一百万一样扯淡。
“这是什么?!”堕姬因愤怒露出自己的尖牙,“怎么可能!这种纸一样薄的东西,不可能阻止我!”
随着堕姬的话,华美的缎带狂蛇似的舞动,击打着看似薄弱的屏障,却难以撼动分毫。而鲤夏则拿出了花魁独有的镇定,面带微笑地看着她。
急眼了的堕姬一边击打着屏障,一边不明所以地低吼:
“哥哥你别来管我!我不管我就要吃了她!”
一阵难以察觉的微风吹过堕姬的脖颈,如果她不是上弦,她可能连风都察觉不到。
一个让她恐惧的声音毫无征兆的响起:
“嗯,打够了吗?”
在夜幕的掩饰之下,天元翻身进了屋内,没引起半点响动。
他本来就是忍者出身,做到这点并不算难。
一把寒光闪耀的苦无搭在了京极屋的老板的脖子上,天元目光冷冽:
“善子和雏鹤去哪了,长话短说,不允许回问。”
感受到抵在喉咙上的寒冷,老板的瞳孔收缩成一点,颤颤巍巍的回答:“善子失踪了,雏鹤生了病,送去了钟点房。”
钟点房是花街对切见世(下等女支·院)的别称。
“有什么头绪都说出来,谁比较可疑?”
听到天元的话,老板好像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他急促地喘息着,眼中熬出血丝来。
深知老板内心的天元开口了:“说吧,相信我,我一定会把那家伙杀了,替你报仇雪恨。”